经这一提醒,李鞑顿时想了起来:“你就是叶长安?!”
他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叶长安,在他印象中,叶家不过就是个猎户家庭。
父亲李大山因为与叶父幼年相识,迹之后联系就少了,两家后辈更是已有七年未见过面。
这其实也正常,毕竟接触到的圈层已经不同,无论再深的友情也会渐渐淡漠。
李鞑没想到,再次遇到叶长安,对方竟然已经是成了武道高手。
“他父母不是都死了吗,如何有钱去武馆?”李鞑心中不解
成就武道之人,无一例外都需要师傅教导,最常见的途径就是去武馆做学徒,他自然而然的也这么认为。
李鞑上前两步,走到叶长安身旁,一拳捶在他胸口上:“你小子出息了呀。”
叶长安知道李鞑话中的意思,他会武这件事情村长不会对官差隐瞒。
“就学了点三脚猫功夫而已。”
“可别谦虚了,父亲一直惦记着你,有时间来我家坐坐。”
“好,改日。”
周围的农户看两人聊的热络,惊讶于叶家竟然在县衙也有关系。
经一些老人提醒,这才明白叶李两家的关系,一时间更加羡慕。
“鞑哥,那这个人怎么处理?”
“长安,包在我身上。”
李鞑自信一笑,言外之意便是刘照狗不可能活着走出大牢。
刘照狗一听,两眼向上一翻,被吓晕过去。
大戏终于收场,长河镇的村民也渐渐散开。
叶长安主动找到村长客套了几句,老头自觉受到尊重,满面春风的离开。
李鞑正欲揪起如一滩死泥一般的刘照狗,这样的小事甚至都不用惊动知县。
胡乱找个牢房,再不给吃食,不出几天就会死在大牢里。
这就是世道的残酷之处,人命不如狗。
叶长安正欲搭把手,一道妩媚好听的声音从不远处响起。
“这位官小爷,还请留步。”
只见柳姐带着云青和四五个护院款款袅袅而来。
李鞑自小长在南川城,又在县衙做事,对城里的重要人物大多有所了解。
就比如眼前这位春色楼的柳掌柜,虽是一介女流,但背后的势力可不小,就算是县丞见了也要礼让三分。
“柳掌柜,不知有何事?”李鞑态度恭敬道。
柳姐从一个护院手中接过一个鼓囊囊的钱袋,不动声色的塞入李鞑怀中。
“小郎君,叶小弟会武一事还请暂时不要告知县衙其他人。”
李鞑面色一滞,思量片刻后点头应下。
反正县衙今日除了他无人知道叶长安的情况,就算到时候问起,大不了说不知道就是。
今日若是拂了这柳掌柜的面子,明天可能就一身官皮不保,孰轻孰重不言而喻。
处理完这边的事,柳姐这才一脸幽怨的看向叶长安:“长安,这么多天都不来看姐姐,莫不是故意躲着我?”
叶长安只觉得头皮一紧,他这两天没有来南川城,其中自然有不愿与春色楼过多接触的意思。
反正只要一次性给足多天的野物,春色楼也挑不出毛病。
没想到柳姐消息竟然如此灵通,第一时间亲自赶了过来。
李鞑看着往日黑道大姐大级别的柳姐对着叶长安一副小媳妇儿的模样,顿时傻眼。
叶长安看着李鞑的眼神就知道肯定想歪了,不过现在不适合解释。
“鞑哥,改日再与你解释。”
“都是兄弟,我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