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叶从车上搬下一把椅子,扶着张揽坐在上面。
“说说看。”张揽皱了皱眉。
领头的猎户说:
“这伙人是一年前到我们村子里的。他们来之前的半个月,我们个个都生了怪病,肚子涨得跟球一样,后来看了大夫也不见好。”
“没错!”旁边有人附和。
“后来他们来了,说是能治我们的怪病,且分文不取,只要让他们住在我们村里就行。”
“我们真是悔不当初啊!”旁边的一个中年人捶胸顿足。
领头的男人继续说道:
“他们到了村子里,把女人和孩子全部集中隔离起来,说他们的病需要特殊治疗。然后把我们的病都治好之后,安排我们出去打猎,还在山里找了山洞,让我们进去挖东西。我们不干,就把我们的孩子拉出来毒打,还当着我们的面,糟蹋我们的女人……”
说到这里,人群中顿时哭声一片。
“你们就不能团结起来,一起反抗吗?”张揽真是脑袋都大了。
“我们联合过一次,可是他们有个武器非常厉害,被打中就死,我们死了好几人,连带着带头的女人和孩子也都被杀了。”
“从那以后,我们不得不听从他们的安排和调遣。他们让我们去打猎,去挖山,还有像今天派我们出来打劫,我们都不敢反抗的。”
其他人也都感同身受,痛苦万分。
“那今天为什么鼓起了勇气?”张揽挑了挑眉梢。
领头的猎户有些激动:
“我觉得公子和您的手下,武功高强,是可以救我们的!求求公子救救我们村里的百姓吧!”
“求求公子了!”
“求求您了!”
“求求您了!救救我们吧!”众人眼含热泪,纷纷磕头求救。
“起来吧,我随你们去看一眼。”张揽站起身,抚了抚身前的褶皱。
众人顿时面露喜色,纷纷起身,围到张揽身边。
因为白石村位于深山之中,因而马车上不去了。张揽留下两个人看管马车,其他人随着他,跋山涉水往白石村而去。
这座无名山山体很高,山上树林森郁,野兽横行,山上各种资源都都十分丰富。因而白石村村人全都是猎户。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在常年的打猎生涯中,他们也练就了一身的好本领。
只可惜,引狼入室,悔之晚矣。
路上,逐叶偷偷问他:
“少爷,你是怎么现那些混在猎户中的坏人的呢?”
“他们都是倭寇。我在嫂嫂给我的书里见到过。他们虽然穿着猎户的衣服,努力学习猎户的言谈举止,但他们里面穿的都不是亵裤,而是一块白色的兜裆布。这就成了区别他们的重要特征。”
逐叶恍然大悟:“奥!怪不得你让他们头触地,让我去观察他们腰间露出的内裤是不是白布?原来是这样!”
张揽点点头,眼中闪过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