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笑和义母相视一笑,就见王居正穿着官服,风尘仆仆地进来。
“给父亲请安。”周笑赶忙起身。
王居正大马金刀地坐下:“我听下人说,我家大小姐回来了,我就赶快过来看看。顾秋已经是秀才,前途可期啊!”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的女婿!”周笑傲娇的小模样,逗得两人哈哈大笑。
“对了,阿笑要个多大的铺子?对地段有要求吗?”
“没有要求,地方大一点最好。”
王居正去了内室,一会拿了张房契出来。
“这个铺子原本是做布匹生意的,阴差阳错,被我买下来了。送你做生意了。”
周笑看了一下,有前院,有后院,还挺宽敞,就是距离县城中心稍微远一点。
收好房契,周笑就想离开。王夫人把她拉到内室,说是给她做了两件衣服,让她试试。
到了内室,王夫人就去衣柜里取做好的衣服。周笑也是第一次进义父义母的房间。
一进来,周笑就莫名感到一股说不出来的别扭。她四处看了看,现在卧房的桌子上,有一尊送子观音,端庄优雅,慈眉善目,煞是好看。
周笑靠过去,仔细端详,又放到鼻下闻了闻,顿时脸色大变。
“母亲,你拿好衣服先出去,把所有丫鬟全带走,去堂屋。”她的语气有些严肃。
“出什么事了,阿笑?”王夫人脸色煞白。
“母亲,你先出去,稳住了,不要声张。”周笑紧紧握着她的手,安抚到。
王夫人出去后,周笑迅打开窗户通风,然后把观音像放进空间用灵泉水浸泡了一会,就见很多黑色毒素从观音座下慢慢的流出来。一直到毒素除尽,周笑才又把观音像拿了出来。
“飞月,去叫父亲来。”
正在树上吃果子的飞月几下腾跃,就到了王居正办公的地方,得知女儿来叫,刚到前面,屁股还没坐热的王居正又嘚嘚嘚地赶回后宅。
“阿笑,怎么了?”
周笑把王居正叫到屋里,面色严肃:“父亲,这尊送子观音,您是从哪里得来的?”
王居正心下一咯噔,说:“这是上次回京述职的时候,从京城带回来的礼物。这尊送子观音应该是你小伯母送的。”
周笑在院子里走了几步,突然问到:“小伯母?大伯纳妾了?那伯父和咱家有什么矛盾吗?”
王居正的眉心突突突地跳起来,他揉了揉太阳穴,有点怀疑地说:“应该没有吧?”
稍稍停顿了一下,他又说:“这本是家族丑事,不该说给你一个小姑娘听。你大伯母自从怀二胎之后,大夫说身体状况不是很好,所以就终日卧床保胎。你大伯母的庶妹到府里来探望她,结果你大伯那天正好喝醉了酒,俩人就……”
王居正的老脸通红,好像自己犯了错一般。
“后来,你大伯母被气得早产,但因为及时请到了御医,才堪堪保下大人和孩子。后来她的庶妹就给你大伯做了妾室,因为你大伯母身体不好,所以就让她管理家中一切事物。这次带回来的礼品基本都是她张罗的。”
周笑皱紧了眉头,犹豫了一下说:
“父亲,实话告诉你,这尊观音被人下了毒,但这个毒不会过半月,因为如果是观音像中毒,全身会起红斑,且慢慢溃烂而死。而你和母亲,如今都没有症状,现在就是不知道,之前母亲一直咳,还有您的身体不好,是不是也是中毒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