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
一片空白。
流荡之人皱眉,来回浏览着这段记忆。
最终锁定在那张从未见过、却分外眼熟的脸。
找到她,这很重要。
压抑不住的念头升腾。
直觉找到这个人就可以知道生了什么。
苦思之下也没有头绪,流荡之人暂且将这件事放下,从怀里掏出压缩干粮,咬一口,缓缓咀嚼。
将压缩干粮塞进怀里,嘴巴动着,探身往洞穴外看一眼。
想了一下,起身出洞穴,在周围翻捡干枯枝叶。
小心的在洞穴口覆盖一层,又仔细打理一番,让这些干枯枝叶显得自然。
黑暗中,乍一看根本不会注意到这里有个洞穴。
满意地点点头,钻进洞穴,将干草绒铺开,躺下身。
‘年轻人’的记忆推后一天吧。
再不睡,饥饿的肠胃蠕动着,就睡不着了。
干粮有限,路还很长。
忍耐饥饿是所有乞丐的必修课。
至于篝火?
独自一人在荒野中,点燃篝火简直是歹人的指路明灯、信仰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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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坎。
在白天,城市上空悬浮的射矿粉尘在天光的映照之下闪烁着五彩光芒。
而在夜晚,街道上的霓虹灯箱、立体浮绘又将这些粉尘映衬出迷幻的炫目色彩。
忙碌一天的矿工大多会选择在下工后相约喝一杯。
这座城市,娱乐场所有很多。
所有矿洞的矿工全部都遵循着工一休一的排班表。有事一天不够用时,允许调整工休,但必须上报矿洞联络处批准。
刚刚下工的矿工们没有第二天早起下洞的压力,毫不在意这个夜晚能不能稳当的返回家中。
工钱全部都是一工一结。
留下一点交给家里的婆娘;留下一点缴纳房屋供能费用;留下一点给孩子零花;留下一点存起来将来孩子的教育资金。
数数剩下的钱币,还能喝两杯还算可以的‘铜石烧’。
萨皮罗摇头晃脑,往经常光顾的那家酒吧走去。
萨皮罗身后,工友们勾肩搭背组成小团体。
萨皮罗是这批矿工中的负责人。主要负责召集人手、统计工分、以及上下级的联络。
平时开采任务要轻松不少。
但萨皮罗被工友排挤并不是因为自己的工作轻松得多,而是因为自己头脑比这群苦力们要灵活。
傲慢。
萨皮罗毫不在意,在这里,没有人敢对一个在矿业公司挂名小头目的人下黑手。
矿工是不会在矿业公司下挂名的。
应该说矿工与矿业公司是没有实际雇佣关系的。与矿工存在雇佣关系的是萨皮罗这样的一群群小头目,这些小头目才算是矿业公司的最底层员工。
而矿工都是这些小头目召集的。
矿业公司方面虽然会有矿工名单,但这些矿工却从不是矿业公司的员工。
在这样的运作模式下,有不少人做起了矿工掮客的勾当。
比如萨皮罗。
只要你能拉起一撮人,你就有资格在矿业公司员工列表里挂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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