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别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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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草坪中,有个给草坪供水的水管。
流荡之人蹲在这里清洗着手里的东西,姿势怪异。
整个人的中心偏向左脚。右脚尖虚点在地上,脚尖向着内侧僵硬的伸着。
要洗的东西不多,很快就完成了。
流荡之人凭左腿的力量起身,让右脚保持着僵硬的姿势,一步一踉跄。
头上罩着罩帽,身体稍显佝偻。
整个拒堡很多人都披着罩袍,只是罩袍材料做工不同。走在街上,流荡之人并不惹眼,除了走路姿势。
虽然没多少人注意自己,但流荡之人表示自己是个谨慎的人。
一路姿势别扭的走到拒堡出口附近。
这里的人行色匆匆。不是刚回到拒堡,就是准备离开拒堡前往荒野。
流荡之人随着出城人流,悄无声息的拐进一个小巷。
掏出鼠皮,在没有鼠毛的一面涂抹一些胶,衬两条纤细鼠骨,贴在下颌两侧。
顿时流荡之人的脸就粗犷起来。
摸摸没有贴鼠皮的下巴,流荡之人有些摸不定要不要留下这一片‘空地’。
留下来的好处很简单,毕竟没人会能忘记这种形象。
坏处就是有些太惹人注意了,容易露馅。
举棋不定。
最终,流荡之人摸出一枚硬币。
弹指抛弃。
没等落地,流荡之人接住硬币。
不需要看结果了。
毕竟抛硬币不会替你作出决定,只会在硬币落地时让你明白自己期待哪种结果。
流荡之人将罩帽拉长,耷到下巴,脸侧灰褐色的鼠毛在走动间若隐若现,给人的感觉就是络腮胡须。
流荡之人一瘸一拐的来到拒堡出口。
“呦,腿脚不方便还要出去?”
出口守卫现了姿势怪异的流荡之人。
流荡之人深低着头活动喉咙,快积攒一点点痰在喉咙里,再微微扬起,声音带着粘稠:“总要活下去。”
语气带着一点点看透世间的豁达。
其实流荡之人根本看不透世间,谁又能看透呢。
不过,这点声音糊弄守卫还是足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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