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问题吗?”
没有回复。
“看机会出吧。”
。。。。。。
恩吉维特斯带着两名队员行走在暴雨的街上,空无一人,手中金属盒中信号接收显示一个闪烁的绿点在闯入扫描范围后,就一直在显示屏中闪烁。
恩吉维特斯没有在意这个前几天的目标,而是想着该向谁打听萨托拉德巴基斯的位置。
然后,就想到了管理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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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小巷,那块弯曲的板子下,一个身影蜷缩在里面,靠近看才可以看到那颤抖的幅度。
乞丐不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了,自从十四年前那个唯一会叫自己名字的人倒在自己眼前后,再也没有人记得这个乞丐是谁。
游荡了很久,和野狗抢食,与游荡者勾心。
最后来到这里,已经是极限了,在荒野中,接触了太多辐射、毒瘴。
在游荡的这些年里,乞丐可以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器官在衰竭。
恍惚中,眼前似乎有一道黑影站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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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达扛着捡到的人,立在昏暗的巷子里,低头看着那个蜷缩在弯曲板子下的身影。
板子不长,即便那个身影已经尽最大的力蜷缩起自己,还是将两只脚暴露在暴雨中。
破烂的鞋子完全湿透,破洞中可以看到被暴雨冲刷的苍白的脚趾。
凯达低头心思飞转,还是叹一口气,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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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罗菲斯穿行在街道中,脸上的扫描目镜瞬间识别到昏暗的巷子里有三个热源。
即便是被暴雨洗礼良久,人就是人,扫描目镜完全不会放过那宛如黑暗中烛火般的热力源。
伊罗菲斯在扫描目镜上出现热力源的下一刻,调转方向冲进小巷。
手中苍白的刀锋,在暗淡的天光映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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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达已经五十四岁了,在游荡者中已经是黄土埋到眼皮了。
天气不好的时候偶尔会眼花。
此时,凯达脑袋一阵恍惚,摇摇头,似乎有一把镰刀横切过自己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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