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为什么别的小朋友都有妈妈而我却没有,我也想找妈妈?”
“爸爸,不要丢下我好吗?”
“爸爸,不要离开我,我会乖乖的,再也不找妈妈了,呜呜呜!”
“爸爸……我怕!”
任凭奕歌在身后如何哭喊,奕星辰就像是没有听到一样,头也不回地往前走着,他的身后就是他五岁多的儿子奕歌。
奕歌再也跑不动了,他趴在草地上,嘴角喃喃地说着呓语。他的额头很烫、很烫,以前爸爸都会带他去医院看病,可现在他只能靠自己了。
奕歌在草地上滚动着,贪婪地吸食着草地上的露水。
他饿了,实在是太饿了。
一颗果子从树上掉落下来,虽然这颗果子已经被动物啃掉了一半,可饿昏了的小奕歌根本顾不上这么多,他扭动着身躯跑过去就吃。
边吃,边哭。
他太想爸爸了,想念爸爸做的饭菜,想念和爸爸在一起玩耍的时光。
想着想着,小奕歌就陷入了昏迷。
哪怕电闪雷鸣,小奕歌也没有醒来。
这时,一个长相帅气的黑衣男子出现,他拿着一把匕,剑尖儿对着奕歌。
“原来小时候这么可爱啊,不过还是结束了这一切吧!”
黑衣男子用力刺去,然而却被人用玉佩给挡了回来。
一位身穿白衣的人却阻止了黑衣人。
白衣人说:“你疯了?”
黑衣人道:“我没有疯,我被戏耍够了,那就结束吧!”
“如果他死了,我们都要玩完。”白衣人说。
“呵呵,文明毁灭的时候,我已经生无可恋了,这一切应该结束了。”黑衣人说。
这两个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人针锋相对地打斗着,势均力敌。
最终达成了妥协:“我们可以干预他的思想,却不能杀掉他!”
等两人消失后。
一位戴着斗篷的女人姗姗来迟,她将奕歌给抱走了。
等奕歌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在了床上,窗外是如此的温暖的阳光,窗内是如此柔软的棉被,还有一个可亲的阿姨。
“阿姨,你是我的妈妈吗?”
“小奕歌,阿姨不是你的妈妈。这里是孤儿院,我是你的院长阿姨!”
“孤儿院?我不要待在孤儿院,我不是孤儿,我要找爸爸!”
“奕歌乖,奕歌不是孤儿,奕歌只是在这里借住,等爸爸回来了就会来找你!”
“可爸爸在哪呢?他为什么丢下我!爸爸,我恨你,我恨死你了……呜呜!”
奕歌泪眼婆娑,又蜷缩在床上,像是小猫一样敏感。
……
十五年后,也就是2155年,春,山河大学实验全科班内,一名青年和一名老师正在对峙。
这名青年正是奕歌,“老师,关于时间的概念,你理解是错误的,你这是在误人子弟。”
老师的肺都要炸了。
这名老师叫做张丰年,山河大学最年轻的物理学教授,也是星盟的客座科学家,最近他的脾气不好,面对着奕歌的质疑,他也是怒火中烧,直接爆了粗口。
“你,给我滚出去!”
“老师,我最后叫你一声老师,这是对你三年来的感激。今后,你将不是我的老师,你枉为人师!”
这件事儿被有心人酵后,奕歌被冠上了学术异端的帽子,顺理成章奕歌也就被退学了。
张丰年很是惋惜奕歌,可他也没有办法,现在他必须要到天中实验城去参加一场研讨会,没有时间去帮奕哥申诉。
奕歌就这样又成了没人管的孩子,彻底放飞了自我。
天中实验城内,星盟召集了全球顶尖的科学家聚集在此,张丰年坐在台下,听着星盟创始人奕星辰正在高谈阔论。
张丰年听着奕星辰否定了爱因斯坦,也否定了哥本哈根,最后连狭义相对论都没有放过,好像这天底下只有他奕星辰是物理学家,他们这些人都是小丑。
张丰年再也忍不住了,“奕星辰就是异端,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骗子。”
这一喊不要紧,整个会议室都沸腾了,都是咒骂奕星辰的声音。
而张丰年又想到了奕歌,他现在和奕歌有什么区别,那奕歌有错吗?张丰年心中有了答案,但是他却不想承认。
张丰年本以为奕星辰会像他对待奕歌那样对待他,可是奕星辰并没有,他只是淡然一笑,“夏虫不可语冰”。
奕星辰走向了身后的机器。
“各位,请安静!下面我将证明我的理论是多么的正确,证明你们是多么的井底之蛙。不是我奕星辰看不起你们,而是在座的你们本来就是垃圾。如果你们也能利用“aI体”,跨越线性增量,那欢迎来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