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立刻照做。”
“额···”
刘源点头,应下。
······
而在朱建业看来,刘源是保镖,虽然之前是个战五渣,每次都陪雇主挨捶,但终究也是专业的,至少对这方面的法律有足够了解。
既然说讲武德了,那就是讲武德了。
再加上自己在律师这一行当的专业性,绝对没有问题啊!
不过为了防止不必要的麻烦,这话术还要斟酌。
很快,警察过来了。
事实上他们已经等了很久,如果不是刘源刚醒不是太久,且之前表示要等律师来再回答的话,早就已经问他了。
“两位警察叔叔。”
朱建业笑了笑:“我是刘源的代理律师,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我,我能全权负责。”
“好。”
警察也是见怪不怪。
但对于一个保镖却开口就请律师这种事儿,却也觉得奇:“既然是这样,那请你陈述当时的情景?”
朱建业:“哦,请问我的当事人违法了吗?”
“正在调查!”突如其来的反问,让警察的话被憋了回去。
“那请问我当事人是否是犯罪嫌疑人?”
“这个···有一定嫌疑。”
“那就还不是犯罪嫌疑人了?警察叔叔,你们的时间如此宝贵,何必浪费在一个不是犯罪嫌疑人的良民身上呢?”
朱建业笑了,话中也没有咄咄逼人的意思:“我们肯定百分百配合接受调查,只是,我的当事人您也看到了,这个···状态不是很好啊。”
说到这里,他又无奈叹息:“恐怕这次啊,问题不小。”
“嗯?!”
两名警察一惊,看向刘源,不解道:“医生不是说···”
“这个检查,有时候并不全面,毕竟并不是所有检查仪器都上了,也没检查所有细节。”……
“这个检查,有时候并不全面,毕竟并不是所有检查仪器都上了,也没检查所有细节。”
朱建业苦笑:“刚才他告诉我,头晕、看东西还眼花呢。”
“唉!”
就在这时,刘源开口了,声音不小。
“怎么了?”
朱建业连忙跑过去。
警察也跟上来,一旁的护士如临大敌。
“我,我难受。”
“嗯?!”护士面色微变:“哪里不舒服?”
刘源愣住。
几秒种后:“啊?你刚才说什么?我,我感觉我有点意识模糊。”
“意识模糊?!”
护士倒吸一口凉气:“还有哪里不舒服?”
刘源又一次沉默。
还是几秒钟后,茫然道:“啊?”
“唉,我好难受,呕!!!”
这货干呕。
“恶心。”
“你,你刚说什么?”
然后,这货眼睛一翻,竟然昏过去了。
“不好!”
“医生,病人有紧急情况!”
护士赶紧掐人中、通过对讲系统呼叫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