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好端端的人，为什么突然间就生病离世了呢？
越染皱着眉头，目光中满是疑惑。
虽然这个老太太以前差点杀了自己，那也是她先伤害了莫许为前提。
“心脏病，破裂。”
帝景淡淡的说道，而后他又补充了一句。
“但她曾经差点杀了你，这是一点小小的代价。”
越染的眼神瞬间变得复杂，她的脑海中闪过了无数的回忆。
“你杀了她?”越染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东西，但是帝景虽然无情但也不至于会做这样的事情。
越染的心中一阵复杂的情绪涌上，她知道帝景的性格，他向来冷静，甚至可以说是冷漠，但他并不是一个会主动害别人的人。
“她……她是自己选择的。”帝景再次强调，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也算是伤你的代价吧。”
那就好，越染暗自庆幸，如果他为了自己报仇而杀了莫老太太，她一定会晚上睡不着觉的。
而且这个老人只是护犊子而已，过后也没对她做什么后续的不利的事情。
一切似乎都安稳了下来，就是莫家家族的几个老家伙一夜之间全部身败名裂，一无所有。
就连一贯被夸崛起的越家也像是中了诅咒一样，一夕之间分崩离析。
最近生的事情都有一些奇怪，直到后来她才知道，大魔头已经秘密把企图伤害她的所有人全都连根拔起，只为让她度过一个安稳的孕期。
不过这些越染都是后来才知道的。
莫羽年纪轻轻也接手了自己族内的一个事业，越染再见到他时，他已经看起来成熟了很多。
“染子，你想知道为什么他们突然都不互相理睬吗？”
家族斗争?
越染想起以前司爱莫名其妙的的那一句话。
越染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她看着莫羽，轻轻摇了摇头：“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会突然变成这样。”
莫羽看着越染，微微一笑：“司爱，黎觉，白小小，莫家。”
莫羽眼里的苦涩与无奈并不是随意说说而已的。
“莫羽，你……”越染的声音有些惊讶，事实如此，戳破有什么意思。
为什么那么巧三个竞争激烈的家族后代偏偏聚到了一起，偏偏莫羽又是莫家的孩子。
现在莫家一人独大，傻子也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既然友谊不纯粹干脆就结束关系，四个人都心照不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