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染的心情还是无法平静。
她想起了莫许，想起了他的冷酷、残忍，也想起了他对她的温柔和关心。
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明明之前还会吐血，所以他也不是很无敌的样子。
趁着月光，越染没有开灯，偷偷穿鞋就下了病床，想偷偷看一眼他的状况到底如何。
半夜的环境非常安静，只有她的心跳声和脚步声在寂静中回响。
越染感到紧张又好奇，她知道自己的行为有些冒险，但她忍不住想要了解莫许，想要知道他现在的情况。
这时外面寂静的走廊出现了几道熟悉的声音，于是越染就偷偷站在房间内偷听着外面人的说话声。
“魔君大人，你的精血大多给那个女人做药喝了，再折腾自己想收尸?”
这是寒之的声音?
越染的心中一紧，她没想到寒之竟然会对莫许说这样的话，寒之一直对莫许有着深深的敬畏和忠诚。
她听到莫许的声音淡淡的响起，“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需要你多管。”虽然他的声音依然冷漠，但越染却听出了他语气中的疲惫和虚弱。
这时，她听到寒之叹了口气，“魔君大人，你这样下去，只怕会损伤自己的根本。”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担忧和焦虑。
“为了那个女人不值得，她会恨你。”
寒之最后的话直接让迷惑不解的越染有了一个准确的答案。
她的心中充满了震惊和疑惑。她不明白为什么莫许会为了她做出这样的牺牲，她也不明白为什么寒之会这样说。
她知道，寒之是莫许的亲信，他不会无缘无故地说出这样的话。
他竟然拿自己的精血给自己做药喝?难怪越染总感觉自己每次喝药之后都会有重生的感觉。
她原本以为那些药物只是不一般的草药，却没想到竟然蕴含着莫许的精血。
越染的心中充满了震惊和疑惑。她不明白为什么莫许会这样做，他的精血对于他来说应该非常珍贵，他为什么会轻易地给她喝下？
“再有下次，我不收尸不救你。”
寒之最后的警告还不断萦绕在越染的耳边，所以莫许现在是为了她才越来越虚弱的。
越染的心情变得非常沉重，她感到内疚和担忧。
她从未想过，莫许竟然会为了她而牺牲自己的精血，让她喝了下去。她明白，这对于一个魔君来说，是多么巨大的付出。
“她活着就好。”
莫许最后一句话说出来的时候周围一切似乎全都静止了。
越染的心中猛地一震，这句话如同钟声般在她的耳边回响。她明白了，莫许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为了让她活着。
她感到一种深深的感动和震撼。她从未想过，莫许竟然会为了她付出如此巨大的代价。
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回报莫许的这份深情。
明白了所有的越染又重新回了自己的床上，躺下后，她盯着天花板，心中思绪万千。
今晚她偷听到的话让她对冷酷无情的魔君有了新的认识。
一夜无眠的越染感觉自己还是有些清醒，她的头脑异常清晰。
她开始回想起昨晚的种种，寒之所说的一切都深深地印在了越染的脑海中。
这就是她知道的真相，她还应该恨这位不通人情的魔君吗？
“醒了?”
一如往常莫许看着呆的越染还以为她还在生自己的气。
“嗯。”越染轻声回应，她的目光突然从窗外的景色中移开，看向了面前神态一切正常的莫许。
他以前更加憔悴了，越染的心中不禁涌上一股疼痛。她知道这是他为了自己，付出了太多的代价。
莫许轻轻地笑了笑，他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没什么，只是有些累而已。”
“好。”越染一脸淡定，她心里的惊涛骇浪与心疼全部都隐藏在了她那平静的外表之下。
既然莫许不让她知道，那她就装作不知道好了。
“那吃早餐吧，你不吃油腻的，我做了很多清淡可口的。”
“你做的?”
“是的，我做的。”莫许点点头，他的脸上带着一丝自豪。
“做饭我还是会的，你喜欢就好。”
莫许总感觉眼前的女人太乖了，眼神中突然没有了那种叛逆与无谓。
难道是他逼她逼得太紧了?
莫许心中不禁有些自责，他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让越染变得如此，他不想让越染因为他而改变，他希望她能继续保持她那独特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