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许手里的戒尺被他捏的咯咯作响，下一秒就要捏碎的程度。
他的手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戒尺在他的掌心中几乎变形。
“你一个字也不想说?”莫许再次询问，哪怕一个小小的字?
他的声音虽然平静，但其中透露出的压迫感却让人无法忽视。
目光如同锐利的刀子，直视着越染，试图从她的眼神中找到一丝动摇。
越染紧咬着嘴唇，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决，她知道，哪怕是一个字，也不行。
她不能。
“不。”她终于开口，声音虽然微弱，但却充满了坚定。
“手。”莫许这时有种想撕碎手里戒尺的冲动，他的手指紧握着戒尺，指关节因过度用力而白。
不告诉他一个字的原因，就是她想逃离他，所以她才不说?莫许早就应该想到这的。
越染紧握着有些刺痛的手，缓缓的伸了出来。
今天就算打死她，她也不能说，虽然越染的双手上明显是戒尺的印痕。
“越染，你为什么要这样？”莫许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他试图理解越染的坚持。
“啊。”
这次的莫许明显是用了5分力气，重重地落在越染的手心，出一声清脆的响声。越染的身体微微颤抖，眼泪也不由得就落了下来。
一边的寒冰倒是有些担心，在心里默默吐槽。
主子，这可是特制的，可别把越小姐打坏。
“还要继续?”莫许一直都是一个偏执的疯子，他要她说话！
这时的越染已经蜷缩着双手，轻轻呼着空气试图缓解带来的疼痛。
她的身体也不由得弯了下去，姿态显得有些蜷曲，但她依然顽强地挺着脊背。
“手。”
莫许的声音还是一样冷酷而坚定，目光犹如冰冷的刀子，直视着越染。
他的命令简短而有力，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越染紧咬着牙关，她缓缓地伸出手，也由此表示自己的想法。
她绝对不会说的。
看着眼前依旧坚持的女人，她的手已经不能保持正常的姿势，却还是要坚持自己的想法。
“继续。”
莫许看着她把双手伸到他的面前，她的手微微颤抖，但眼神中却没有丝毫的退缩。可是莫许此刻能够感受到她手上的疼痛。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他需要决定下一步该如何行动，是要继续施加压力，还是选择另一种方式来达到他的目的。
“……”莫许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心软，是她疯了还是他疯了?
主子，不能再打了，越小姐的手要被打坏了。
寒冰默默的为越染祈祷平安。
他的内心开始挣扎，他知道自己的行为已经过了界限，但他的怒火和固执让他无法轻易停下。
他看着越染，她的身体已经弯曲，双手也无力地想抱在一起。
“继续啊。”越染还是坚持伸出了自己的双手，她的声音虽然微弱，但其中却充满了坚决和勇气。
莫许的内心再次受到了冲击，他看着越染那无畏的态度，他的手微微颤抖，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他不喜欢这样，为什么这个女人就非得做他不喜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