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你自己，越染。”莫许的声音变得有些冷漠，他转过头，尽量避免与越染的视线相遇，
“你我知道，你的事情你自己做主。我只是……只是问问你，而已。”
他的话中带着一丝苦涩，越染却听不出他语气中的无奈和失落。
她的注意力被自己的决心和不信任所占据，这使得她没有足够的敏感度去感知莫许的情绪。
莫许也没有再问，他已经说了，骗人他是会生气的。
可是现在的一丝信任都没有，让他更生气。
“寒冰。”
寒冰立刻就明白了主子的意思，随即就把那把特制的戒尺给取来了。
越染有些无语，干嘛又拿这玩意吓唬她，上次差点让她下不了床。
“手，两只。”
莫许一改自己无奈又苦涩的眼神，又变成了原先冷酷无情的样子。
越染瞪大了眼睛，看着莫许冷酷的眼神，心中不禁有些颤抖。
她知道，莫许这是在警告她，也是在提醒她，不要轻易触犯他的底线。
她咬了咬牙，慢慢地伸出手，心中却在默默祈祷，希望这次能够平安度过。
“放心吧，我不会再让你下不了床了。”莫许看着越染的手，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但眼神却依旧冷酷。
越染刚把两只手给伸了出去，莫许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落了下来。
越染的动作突然僵硬，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她没有想到莫许的动作会这么快，也没有想到他会真的动手。
她的手悬在空中，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疼痛。
果然还是魔鬼。
尽管她已经做好了准备，但当疼痛真正来临的时候，她的脸上还是忍不住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戒尺落下，带来的痛让越染的身体微微颤抖，但她的呼吸还是泄露了她的感受。
“越染，记住这个教训。”莫许的声音冷冽，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同情。
越染的手心瞬间就红肿了一大片，清晰的戒尺印痕在她的掌心显得格外醒目。
“记住了吗？”
莫许这次虽然只用了一成力气，但他的眼神中依然是冷酷无情。他看着越染，等待着她的回答。
“我说的是实话。”
越染打算一定要坚持住自己的事业秘密，这是她打死也不说的秘密。
“手。”
又是这句话，莫许也没多说。
又是这句话，莫许也没多说，只是淡淡地重复了他的要求。
她紧握着拳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伸出手，展示出她红肿的手心。
这次的莫许又加了两层力气，这次的莫许又加了两层力气，越染瞬间出一声痛呼。
“还不够。”莫许冷冷地说道，“你再告诉我一次，什么？”
越染紧紧地闭上眼睛，她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但她仍然咬着牙关，坚定地回答道：“没有了。”
越染蜷缩着双手，尝试缓解手心传来的痛。
她的手指微微颤抖，戒尺的印痕仿佛在提醒她，刚刚那场对峙的严峻后果。她知道，这是对她坚守秘密的惩罚，可是她不想说实话，她也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