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煥的嘴角微微翹了翹，還是把笑意忍了下來，很給面子的「嗯？」了一聲。
顧曳板著臉繼續道：「你要是碰到這種禽獸就告訴我，我一定把他們的腦袋都打掉，教他們好好做a。」
沈煥這下沒忍住笑了出來。
顧曳被他笑得有些惱怒，正色道：「你聽到了沒有，小小年紀就該好好讀書，別瞎想那些有的沒的。」
沈煥這下笑得直不起腰，顧曳從小就被愛包圍，是在愛里長大的，以至於他在感情方面一直很遲鈍，但沒想到他還是個小古板，連早戀都不讓了。
「你笑什麼。」顧曳感覺被取笑了，急沖沖道：「聽到了沒有？」
「嗯嗯嗯。」沈煥忍著笑點了點頭，一邊應和道，「聽到了。」
顧曳說完也覺得聽尷尬的，但作為哥哥的面子不能丟，他哼了一聲，「這還差不多。」
沈煥看著顧曳嘟起來的嘴，抽了一張紙巾，起身探過身去，給他擦了擦了嘴巴。
顧曳被伺候慣了，仰了仰脖子，方便沈煥給擦著。擦完，他看著沈煥抿了抿嘴巴。
說不出為什麼，他突然有些嫉妒以後和沈煥在一起的a1pha了。
沈煥看著他蹙起眉頭，誤會了他還在糾結早戀的事，沒好氣地拍了一下他的腦袋，「我倒是想早戀，誰和我早戀？」
顧曳立馬抓住他的手，霸道道，「想也不能想！」
沈煥看顧曳這幅蠻不講理的樣子，笑了笑。
行吧，不讓早戀就不早戀，多等幾年也沒事。
自己會慢慢把他培養成最好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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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曳吃完早餐蔫蔫地趴在沙發上玩平板，手指胡亂的劃拉著，不知道是什麼緣故，他這些天整個人都有些焦躁不安，晚上甚至連覺都睡不好了。
沈煥從洗手間出來，看著他這副蔫不拉幾的樣子，摸了摸他的額頭，口吻擔憂，「怎麼了？」
顧曳沒什麼精神，翻了個面，「不知道啊。」
他突然想起什麼似的，眼睛一亮，「你說我這是不是快易感期了啊？」
這麼一想，顧曳還有點興奮，a1pha的易感期一般是一年一次，他分化也快一年了，按理確實應該要到易感期了。
沈煥只在aBo的科普讀物上了解過易感期，也拿不準，又摸了摸他的額頭，「可能是，還是先量個體溫看看。」
顧曳：「哦。」
沈煥從電視櫃下拿出醫藥箱，用體溫計給顧曳測量了一下體溫。
「怎麼樣，發燒了嗎？」顧曳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