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办,是那群古怪的咒术师”
司机向副驾驶座的管家求助道。
管家低咒一声,但一打开车门,他又立刻变了副神情,对着禅院直哉谄媚地笑了“禅院先生”
禅院直哉没分给管家一个眼神,他从敞开的车门缝隙中,观察到一个身着裙装,垂眸端坐着的身影。
走上前来,禅院直哉用咒具瞧一瞧郁也后座的车门“滚下来,别让我说第二次”
“禅院先生,这位是我家主人亲戚家的孩子,是来主人这儿做客的”
禅院直哉出一声冷笑,他猛地抬手,手中的咒具牢牢地抵住管家的咽喉,叫管家痛苦得翻起了白眼。
“少跟我装模作样,亲戚家的孩子哈”禅院直哉讥讽而刻薄地道,“不想你家主人死在床上,就给我说实话蠢货。”
话音刚落,禅院直哉一甩手,他的咒具便直直地插入了林肯后座的车窗,他头也不回地“我说过的吧,别让我说第二次”
郁也轻轻地吐出口气,想着没关系的,禅院直哉没有见过他,更何况他还换上了女装,对容貌进行了改变。
而这里能认出他的,就只有七海建人,所以,只要能够拖住七海建人,他就算是成功了。
于是,在郁也打开车门的瞬间,他启动了系统,放出了照桥栗子这一个马甲。
郁也的脑海中又浮现了那一日他同羂索的交谈
“真是意外,我还以为在这里能见到的是加茂先生呢你是照桥君吧,另一位照桥君的弟弟”
羂索将那拳头大小的包裹放在郁也的手中“我同加茂庆算是旧识,也很同情加茂先生目前一直被监视围捕的困境而对于隐藏自己,我恰巧有一些不成熟的心得,还请照桥君笑纳,顺带替我向加茂先生问一声好。”
于是,通过羂索教授的结界,隐藏了自身诅咒气息的照桥栗子,便惊险地同禅院直哉擦肩而过。
仿佛察觉到了什么,禅院直哉略一皱眉。
郁也也立刻不甘示弱,故意装作是紧张地崴了脚,身子一歪,朝着禅院直哉栽了过去
被郁也注入了部分精神力,双开控制着的照桥栗子,还算顺利地找到了七海建人位于别墅副楼的房间。
毕竟作为特级诅咒,使用着照桥栗子马甲的郁也很容易就能够感应到咒术师们的咒力。
而他又对七海的咒力如此的熟悉,甚至还能够嗅出某种特殊的味道。
非要形容的话,就像是甜味很淡的薄荷糖吧。
好在七海的房间在二楼,郁也蛇尾一蹬,撬开窗户,利落地翻进了七海的房间。
都说了,国会议员的这座宅邸,比起法国的皇宫都毫不逊色,是以,七海在跟禅院交接班以后,回到副楼的路上还花费了些时间。
而郁也呆在七海空无一人的房间里,闲着无聊,就拖着蛇尾,坐进了七海的浴缸里,开始玩水
毕竟是双开马甲,郁也要控制着自己的本体,便无法对马甲注入完全的精神力,就使得马甲仍会受到设定的影响。
比如人身蛇尾的照桥栗子,他格外的喜欢水。
一个人在浴缸里扑腾得开心,险些还错过了七海的脚步。
直到七海来到盥洗室的门前,郁也才猛地一个激灵。
而郁也这一吓,下意识地就让照桥栗子打开了半个领域。
奇怪的,七海可谓是顺从的,毫无任何抵抗地,就陷入到了照桥栗子的领域当中。
事出反常必有诈
受到过好几次教训的郁也不肯放松一丝警惕。于是,在这虚空之中,忽然伸出无数条蛇尾一般,黑色的锁链,它们贪婪地朝七海扑去
霎时间,金咒术师的手腕、脚踝,乃至他柔韧而腹肌结实的腰身,都被这咒锁紧紧地束缚住。
七海仍未挣扎,但他抵御不住这突如其来的束缚的力道,被冲击得垂下头,几缕碎落在额前。
金的咒术师已被成功困住,但咒锁不知餍足似的,又缓慢而暧昧地缠绕上了七海的脖颈。
就连七海也是此刻才知道,他耳后那一处薄薄的肌肤居然会是这么的敏感。
而被操纵着的,蛇尾似的咒锁,还一无所知,兀自肆意、快乐地在七海的耳后不停地蹭着。
七海绷紧了身体,微红着脸,压抑着出一声低哑的喘息。,,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