羂索温和地提醒道“两位先生,烦请换个地方,我们还得再说一会儿话呢。”
醉汉被羂索的突然开口吓了一跳,他们骂骂咧咧地吐出脏话,挑衅地向着羂索走来。
“真是急性子呀。”
说着,羂索伸出双手,猛地按在两名醉汉的脸上夹杂着对死亡的恐惧,两名醉汉从喉中溢出“嗬嗬”的呼喊,他们像是被烧融的烛蜡,痛苦地死在了这一夜里。
羂索留住了其中一人的身体,他徒手划破这人的动脉,大量的血液朝着胀相喷涌而来。
将被抽干了血液,犹如木乃伊的尸体随手一抛,羂索俯视着逐渐恢复了气力的胀相,提出他的建议。
“对了,还得拜托你转告那位加茂先生我很欣赏他的正直和高尚,但要对付那些高层,一些肮脏的手段才会奏效。”
在胀相警惕的目光中,羂索好心地“若是加茂先生害怕脏了手的话我很乐意代劳。”
又被抓回了盘星教。
郁也被咒锁铐住了手腕和脚踝,生无可恋地注视着眼前熟悉的房间。
夏油杰苦行僧似的寝室没有任何改变,只是壁龛里的熏香好似换了种味道,闻起来让人昏昏欲睡。
郁也被诅咒咬伤的肩膀已经处理过了,他赤裸着上半身,厚厚的绷带顺着肩膀,裹住了他大半个胸膛。
下身穿着一条丝绸长裤确实很长,长到一看就不是郁也的尺寸。
郁也没穿内裤。
瞬时,他的脸羞愤地红了起来。
在确认胀相安全逃脱后,郁也仍不死心,接着以加茂枝为借口,向夏油杰讲述他已经找到了一份新工作。
他很喜欢新工作,更喜欢新老板,还请夏油杰看在过去他曾卖力为盘星教干活的面子上,放他一马。
可当时,郁也越是哀求,夏油杰的脸色就越黑,最后郁也就被夏油杰敲晕了过去。
于是,可想而知,在郁也被夏油杰抱回盘星教昏迷的这段时间里是教主大人亲手把郁也剥光,给他治疗伤口,再套上裤子。
算了,反正在夏油杰前面都泪流满面地捅过自己一回了,他什么丢脸的样子夏油杰没看过,这次更没什么大不了的。
郁也一边让脸上的温度降下来,一边这么安慰着自己。
他瞪着眼睛,盯着墙上的挂钟走了一圈,可始终没等来第二个人。
郁也皱着眉头思考了一阵,做出决定以后,他扭动着身体,从榻上滚了下来。
“嘶”
在铺着榻榻米地面上缓了缓压到肩伤的疼痛,郁也咬着牙,即便被束缚住了四肢,他仍是努力地,靠着核心的力量,一点一点地挪到了门边。
郁也正要用头去把这扇拉门顶开,唰地一声
门开了。
郁也应声转过脑袋,顿时跟一同到来的夏油杰、五条悟以及乙骨忧太对上了视线。
“”
五条悟勾起嘴角,他一低头,墨镜便从鼻梁上滑下些许,湛蓝的眼眸中满是兴味。
他对地上的郁也挥了挥手“嗨。”
郁也没搭理这位银的术师,以及他的两位同伴他一扭头,又靠着自己的力量,在地上扭动着,朝着背离门边的方向挪过去。
这时,两双手分别向着郁也伸了过来。
夏油杰拉住郁也的左胳膊,乙骨忧太拉住了郁也的右胳膊。
手腕被紧缚在背后,被拽着胳膊提起来的郁也,忍不住不满道“痛啊”
夏油抬起眼皮,冷冷地一扫对面的乙骨。
乙骨抿了抿唇,最终松开了郁也。
紧接着,夏油一把抱起郁也,他宽大的手掌拢着郁也的后脑勺,将郁也的脸按进自己的怀中,隔绝掉了乙骨的视线。
夏油杰翻出了自己的袈裟,要给赤着上身的郁也换上。
在夏油杰怀里细微地挣扎着,郁也试探道“夏油大人能不能解开咒锁,我自己换”
“一解开你不就又要跑了么”
意外的是,五条悟率先开了口,他笑着讥讽道“反正你们都挺能跑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