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也自然做不出来像诅咒师那样,利用完胀相,再违背束缚将人随手抛弃的恶心事。
更何况,现在有了胀相作为同伴,靠着马甲孤军奋战的郁也也多了几分安心和底气。
郁也一把抓住胀相要收回的手,他热忱同胀相四目相对“胀相君,请你放心我一定会努力把你的弟弟们都救出来的。”
“嗯。”
胀相移开视线,盯着郁也握着他的那只手,脸又微微地红了。他心中明明有很多话想说,但此刻却笨拙地开不了口。
默默地将手抽回。
在郁也诧异的神情中,胀相对着郁也行了一个古老的,从他百年前的记忆中传承下来,武士向着家主行的效忠礼。
胀相端坐着叩道“加茂君,我将竭尽所能,为你的意志而战”
一时间,似乎连周遭的空气都变得庄严和肃穆起来。
郁也赶紧伸手要把胀相扶起来,这时,从他们身后又传来一道悲伤而熟悉的呐喊。
“大哥你们在做什么”
好不容易收拾好自己心情,又被自己缝补了一条新的丁字裤的坏相从房间里跑出来。
然后,坏相绝望地现,不光他期待已久的比目鱼被吃光了,就连他心爱的大哥,也被人抢走了。
他不活啦
其实,盘旋在郁也内心最深的一道诅咒,还是那名被加茂庆暗中送给国会议员,并被国会议员折磨致死的咒术师年幼的女儿。
只不过,即便郁也有着能力,还是个汤姆苏,但他自出生以来,都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所以,尽管郁也继承了诅咒师强大的咒力,说得中二一些哪怕他要在这个世界称王,就算是五条悟都不一定能够及时阻止。
可郁也压根就没产生过类似的念头。
他所计划的,是借助这样的力量,暗中找出这名国会议员犯罪的证据,并公之于众。
让这名最看重名声,带着斯文的伪装面具的渣滓身败名裂不说,再将他送入监狱,使他被判处死刑。
郁也跟胀相离开了海岛,又回到了东京。
而郁也必须得承认,他之前的计划太过简单,也太过于天真了。
作为国会议员那样高层的政治人物,他们必然知晓着咒术师等异能人士的存在。
是以,郁也妄图通过潜伏进国会议员的家中,甚至前者办公的政府大楼找寻证据的行动只能是无功而返,甚至还引起了敌人的警惕。
于是,连连碰壁的郁也只能采取别的办法。
他获得了一位与国会议员来往密切的商人的信息,随后,他还得知这名商人在私底下,与国会议员有着同样肮脏的嗜好。
而这类潜伏的行动,还是栀的马甲更为擅长。
所以,郁也便借口加茂枝要回本家一趟,跟胀相他们分道扬镳,切换成了栀的马甲再单独行动。
可郁也万万没想到,盘星教也同样盯上了这名打着慈善旗号,却没少做恶的商人的钱袋子。
而郁也更是被菜菜子和美美子现了行踪,并在当晚就上报给了夏油杰。
这是一间位于近郊的二层的小洋房。
当夏油杰推门而入时,桌上的茶还留有余温。
就像是房子的主人接到了某通电话,匆匆赶出门了那样。
夏油杰刚参加完一场晚宴,白衬衫、黑西裤,臂弯中挽着的礼服外套还留有香槟和雪茄的气息。
他另只手插在兜里,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在细细地打量着他所处的房间。
尽管他们的教主大人一如既然的面带微笑,但菜菜子和美美子却噤若寒蝉,如果可以的话,她们恨不得能够当场原地消失。
因为这间被主人打扮得很是温馨,处处充斥着生活痕迹的小洋房里,可以明显地看出,房子的主人并不是一个人生活在这里。
无论是拖鞋、茶杯、还是碗筷,这些生活用品统统是一式两份,更有甚者,阳台上还晾晒着明显尺寸一大一小的衣服。
夏油杰的皮鞋踩在厚厚的羊绒地毯上,脚步声被吸收得一干二净。
他来到窗边,将手搭在窗框的把手上,轻轻推开。
夏油杰嘴角的笑意不知何时消失不见,他在二层的房间,垂着眼眸,沉默地向楼下看去。
不知道家中来了不之客,刚刚从车站接到胀相,并邀请前者来家里住上一晚的郁也走到了家门前,一手抱着装满食物的大大的纸袋,另只手掏出钥匙。
顶着栀的马甲,郁也热情地对胀相道“胀相君,因为我才接到加茂君的电话,所以客房还没来得及收拾好。不介意的话,今晚我们就一起睡吧”
“啪”地一声脆响。
猛地一个激灵,美美子和菜菜子惊恐地四目相对
生了什么事
她们的教主大人为什么气得把窗户把手都掰下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又要请阿虎出场了欧尼酱快跑啊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