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的眼神冷了下来。
正好这时,那几个小捕快也亦步亦趋的上来了,冷血抬头,忽然唤了一句“锁链来。”
一个小捕快便卸下了身上带着的一条铁链,朝冷血扔了过来,冷血伸手抓住,一双绿眸毫无感情的扫过金九龄,而后手中骤然出击,金九龄的惨叫声便响彻天际
他直接用那条铁链在金九龄琵琶骨处开了个洞,又极其残忍的将那铁链直接串了过去,把他的琵琶骨牢牢的锁住。
这乃是一种常见的废武功的法子,捕快们常常用来对付武功高强的犯人,只不过这法子的确很是血腥,又完全不顾及犯人的尊严。
当然,像金九龄这样的人,最好的折磨他的办法,就是把他可笑的尊严放在地下踩。
刚刚那银针,若是再偏三分,便会危及到贺九黎,虽然贺九黎应当也是不会被击中的,但冷血却非要找金九龄出一口恶气。
冷血对于这种十恶不赦之人一丁点怜悯都生不出来,而且他天生就是个残酷的人,十分懂得如何让一个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找到金九龄的弱点,对他来说简直容易的不得了,故而他偏偏要在光天化日之下穿了金九龄的琵琶骨
金九龄瞬间惨叫起来。
琵琶骨被粗糙的铁链直接洞穿,那冷血又极其残忍,故意拉着另一头慢慢的、一点一点的让链子自伤口里磨过去,那痛苦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金九龄脑子里嗡的一声,浑身软,瘫在地上几乎动不了,他冷汗连连,紧紧的咬着自己的牙齿,连牙龈都渗出了血
冷血十分冷淡的看着他,手下又下狠手,用力的扯着那条链子拖行了几步,金九龄像条濒死的鱼一样在地上剧烈的挣扎起来,然而他的武功已然被冷血废掉,他现在和一个普通人也没什么两样,想要逃出生天,那是绝不可能的。
花满楼不着痕迹的移开了目光。
他本就不喜欢血腥,如今眼睛能看见了,见这血淋淋的一幕,愈觉得不太舒服,他抿着嘴,沉默的立在那里,权当什么也没看着。
贺九黎就不一样了,她对血淋淋的画面接受度良好,甚至还说了一句“我还想吃西门吹雪家的山楂锅盔,你晚上买来给我。”
冷血一手拎着滴着血的铁链,一手拎着自己那一柄寒气森森的薄剑,十分认真的想了想,道“好,我早点去买。”
晚了,他怕合芳斋会关门。
贺九黎便笑了笑,道了一声“好”。
冷血便拎着奄奄一息的金九龄走了。
金九龄戳瞎了七八十个人的眼睛,又偷了平南王府的十八斛明珠,怕是在牢里也待不了几天,本朝有秋冬行刑的传统,他估计活不到下一个春天,就要被押到午门外斩示众了。
说起来前一阵子,好像那红鞋子的二娘刚刚被斩,她作恶多端,有这样的下场,倒是也很合适。
贺九黎耸了耸肩,对这些恶人的死死活活也并没有什么兴趣,她招呼了一声花满楼,二人便准备进屋去了。
6小凤就是在这个时候风尘仆仆的赶来的。
见门口一滩血迹,他便知道此处生了事情,又见花满楼和贺九黎都安然无恙,这才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整个人放松下来。
三人进了屋,便去小茶厅坐了坐,喝了杯茶,又各自吃了一个带着橙香味的法式吐司,吐司内心软绵绵的,吃起来像是云朵一样舒服,让众人稍微有些沉重的心情都放松了下来,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
6小凤得知金九龄居然是因为这种无聊的原因,就企图对花满楼下毒手时,整个人都气的起抖来,大骂此人心性歹毒,简直比豺狼还要恶毒
贺九黎不住点头,表示同意。
“就是说嘛”贺九黎点评道,“他这嫉妒心也太强了,这还算是个人么,简直就是个煞笔玩意儿天底下最大的煞笔,说的就是这金九龄”
6小凤的表情忽然变的奇怪起来,他瞅了贺九黎一眼,见她脸上全是愤慨,顿时嘴角抽了抽,开口道“阿贺,你说金九龄是什么”
贺九黎不明所以的道“煞笔玩意儿啊,怎么,我说的不对么”
6小凤“”
刚认识贺九黎的时候,贺九黎曾摆脱6小凤在她店里留下了墨宝,还很认真的赞他的字“意中带煞”,可称得上一句“大煞笔”。
搞了半天这是骂人话啊
6小凤笑的十分勉强,道“阿贺,你还记不记得,我给你店里写字的时候你是怎么夸我来着”
贺九黎当然不记得了,她面色呆滞的想了半天,才想起来她好像的确捉弄过6小凤,顿时笑的十分尴尬起来,双眼躲闪了一下,愣是一下也不看6小凤。
6小凤“”
6小凤垮起个猫猫批脸jg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