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順便把門關上。
霍宴州過來的時候,輕輕推了一下,門便開了。
時野就沒上鎖。
他看到時野要往床上躺,叮囑他:「腳沒洗。」
時野給他豎中指,但還是聽話地穿好鞋子,跑到浴室,洗了洗腳丫子。
出來之後,時野往床邊上坐,晃著那雙濕漉漉但是很乾淨,還冒著皂香味的腳丫子,他對著霍宴州勾勾手指頭,含笑道:「哥,給我擦乾淨水。」
霍宴州走過來。
拿了一盒紙巾。
抽了幾張,裹住時野那雙嫩白的腳丫,輕輕吸乾上面的水。
他把腳丫子托在掌心,嘻慢吞吞一點點擦拭。
時野覺得癢,想縮回來。
被霍宴州攥得緊緊的。
下一秒,霍宴州托高掌心,在他腳板底處,輕輕撓了兩下。
時野癢得吱哇亂叫,扭來扭去,笑得眼淚都出來了,他憋紅了一張臉,「哥,哥,別撓了,我怕癢,哈哈哈哈……」
笑著笑著,氣氛就有點不對勁了。
霍宴州咽了咽口水,用他的實際行動回答了時野的話。
時野一開始還能淡定地調侃兩句。
慢慢就變得潰不成軍了。
……
時野想不到,自己這輩子還能玩得這麼花。
短短時間內,不但開葷了。
還吃上了滿漢全席。
霍宴州明明也跟他一樣,都是彼此的第一次,但怎麼學習能力和領悟能力就這麼強?
難道這就是年長几歲的魅力嗎?
時野不知道,因為他中途暈了過去。
白天玩得太興奮。
體力消耗殆盡。
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晨曦時分。
時野昨晚昏睡得太早了,早上醒來也早。
但這個點他通常不太樂意起床,一般都是繼續賴床,然後困了,就睡個回籠覺。
然而今天醒來,他卻沒能醞釀出睡意。
因為還沒等他開始醞釀,他發現了霍宴州做得極其過分的一件事情。
霍宴州居然……
他以後不會因此成了肛腸科的常客嗎?
時野想到霍宴州的尺寸,更害怕了,直接蠻力把霍宴州推醒。
霍宴州醒來,先是用他十分性感的嗓音,貼著他的耳朵,低語,「早安。」
然後輕輕蹭蹭,就咬上時野的肩膀。
「霍宴州,你屬狗的吧?」
霍宴州嗓音低啞,「我屬虎。」
時野:「我屬羊。」
霍宴州輕笑,「那你說,我們現在是虎吃羊,還是羊入虎口?」
時野在他腰上狠狠掐了一把,道:「結果不都一樣?」
霍宴州被掐痛了也不退,咬上時野的耳朵,道:「是一樣,但也不完全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