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得泣不成声，就连贺知年都有些于心不忍，“小菱子，你看……”
夏菱歌静静看着他，转头又瞧一眼秦可晴消失的方向，她想了想：“我可以帮你找张身份牌。”
王有的眼睛倏亮了，“真的吗，要是可以，我、我可以把自己的选票投给你！”
“再说吧。”
夏菱歌看看司丞和贺知年，又环顾一圈餐厅前堂，“餐厅里所有的方我几乎都走过一遍，但感觉已经触不到什么了。”
王有眼底的光暗淡下来。
“但还有一个方正好有身份牌。”夏菱歌思索，抬起手拍下贺知年的肩膀“照顾好司丞，等我回来。”
“可……”
贺知年刚要说‘我要跟着一起去’，夏菱歌放到他肩膀的力道稍微加重些，“不用。”
……
转角后的卫生间。
“晴晴……”李知知站在门口，声音踌躇唤一声。
而秦可晴正拿着精致的口红，对着铺满墙面的镜子，细细抹匀。
“晴晴。”李知知又唤一遍。
“有事？”秦可晴微抿下嘴唇，头也不抬问道。
李知知有些踌躇，但还是小声说道：“你、你把你的选票投给我好吗？”
“你说什么？”
“我、我知道这样的要求有些过分，但还是请你把选票投给我，毕竟现在的候选人不是我，就是夏菱歌，你与其浪费票数，倒不如让我活下去。”
秦可晴有些奇怪看着她：“我为什么要让你活下去，我又不是你爹。”
“只要能把选票给我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李知知不自觉脱口喊道“我想活下去，我真的想活下去！”
“好啊。”
秦可晴收起口红，卷着长眼神带有戏谑看着她：“那你先学个小狗汪汪来给我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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猩红而又硕大的扭曲大字展现眼前，王有指着歪歪扭扭的‘屠宰厂’诡异招牌，不禁咽下口水：“你确定，我们要进去吗……”
“别怕。”夏菱歌安慰他“厂长是个好人。”
开局差点被当成猪肉宰的王有：“？？？”
夏菱歌走进去，王有紧绷着也只能紧随其后，但他们不知道的是，当他们的身形完全消融进黑暗，另有一道消瘦的影子，也踏进屠宰厂的界。
屠宰厂，依旧静得没有声息。
夏菱歌高喊几声‘厂长’，她的回声在空旷的空间里传出好远，肩膀似落下一只手，她猛抓住那只手使劲儿往外一拧。
“疼疼疼。”
厂长龇牙咧嘴惨叫声骤然响起，夏菱歌松了手，厂长甩着手臂眸光阴沉还带些遗憾冷嗤一声：“啧，你又来干什么？”
他阴鸷的视线落到王有身上，“良心现，来给我送鲜肉了？”
“啊……那倒没有。”
夏菱歌想也不想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