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只想回报你。”傅岁和咬着唇,耳尖羞耻地红了。
纪宴晚眸色暗了暗,感觉体内的某一颗螺丝钉松掉脱落,她把傅岁和的浴袍给拢到一起,单手扯住,慢慢把人拉到自己面前。
二人距离不过咫尺,傅岁和的呼吸喷洒在纪宴晚的胸前,不知是冷还是紧张,整个人忍不住着颤。
“我不用你回报我。”
纪宴晚只是握住她的衣襟,并未再有多的举动。
她偏开头盯着墙,拼命压制着体内渐醒的欲望“你把阻隔贴贴好,头吹干,不要再这样跑出来了。”
傅岁和眨了眨眼,满脸不解地问“为什么”
“你按我说的做完,再来找我。”纪宴晚松开手,逃也似地钻回房间。
一直到十分钟后,门再次被敲开,傅岁和已经穿好了衣服也贴上了阻隔贴。
“你知不知道一个oga深夜敲开aha的房间代表着什么”纪宴晚深深叹了口气,平复了心情,“你很希望我标记你”
傅岁和握着门把手不语,只抬眼看她。
“第一次,你在酒店对我用诱导剂,第二次,你在酒吧故意给我掉下房卡。”纪宴晚轻声说“第三次是试衣间,现在算第四次吗”
傅岁和的脸颊腾一下红透了,她咬着唇支吾道“大伯说,要想抓住aha的心,就得”
纪宴晚皱了皱眉,“你大伯都教了你些什么东西啊,别听他的。”
“你们oga最重要的就是保护好自己的腺体,你下次不要再这样了,时时刻刻都要贴阻隔贴,知道吗”
纪宴晚老妈子似的叮嘱着。
傅岁和则是乖乖点头。
“不早了,你早点睡觉吧。”交代完了纪宴晚放松了几分,飞快地关上门。
屋里弥散着的信息素味,纪宴晚反复深呼吸几次才稳定下来,白天尚未泄出去的火这会子又点燃了,这样下去迟早会把持不住。
纪宴晚果断给孟家峪了要去她家住的消息,然后开始收拾东西。
屋内的人手忙脚乱,屋外的人却久久未动。
看着重新关上的门,原本脆弱温柔的oga眼神迅冷了下来。
傅岁和摸了摸自己尚在沉睡的腺体,在心底冷笑,十八岁分化那年,一向吝啬的大伯花了重金请人来手术。
三天三夜的手术,自己在鬼门关过了无数次,每次情期对自己来说都是一场酷刑。
这都是为这个量身定做的腺体付出的代价,现在送上门了,纪宴晚却装起来了。
装了一天的温柔,傅岁和终于不再隐藏,顺利回她家是第一步,下一步就等订婚了。
现在住进来,纪宴晚对自己动心也是迟早的事情,一次能躲过去,多了就不行了。
傅岁和深深地看了眼已经关紧的房间,冷冷一笑,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她没想到的是,第二天家里就再没了纪宴晚的踪迹。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