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替换完成,接下来请宿主完成附加任务。
对女主傅岁和强取豪夺。
清醒过来的纪宴晚附身捡起地上掉落的卡片。
这是一家酒店的房卡,位置距离酒吧不过一公里,她把房卡揣进口袋后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电话那头连声承诺着马上就到。
纪宴晚勾唇冷笑了声,挂掉了电话,抬起步子大步走了出去。
与来时的拘谨胆怯不同,走出门的人身上有一股强大的气场,同时还有说不上来的肃杀感。
一公里不过十分钟的路程,纪宴晚按照酒店卡面的房间号上了电梯,在走廊尽头敲响了门。
门被敲开了一条缝,开门的人似乎早就在门口等待着,却又有几分拘谨。
小小一丝门缝,不仅够走廊里的光洒进去,也够浑身酒气的人挤进来。
傅岁和捏着门把手,刚想出声问,就被一股大力给推到了墙上。
惊叫声卡在嘴边,傅岁和的喉咙就被人大力扼住。
被掐住的人大力挣扎着,原本握住手里的药剂在挣扎间滚到了地上。
纪宴晚看着眼前的人,嘴角微微勾起,眼底闪过几丝阴狠。
她的手掌轻轻收力,一点点掠夺着眼前人可以呼吸的空气。
傅岁和的表情由错愕变成恐慌。
眼前这双明明被酒精吞噬理智的灰眸里却是一片清明,更可怕的是灰眸深处冰凉一片,似腊月寒冰,冷得傅岁和打了个颤。
这双眼眸勾起傅岁和一些不好的回忆,身体也条件反射般起了抖。
aha的手渐渐收紧,傅岁和可接受到的空气渐渐稀薄起来,就在她以为自己要被掐死了的时候,掐着自己的手松开了。
傅岁和深深呼吸了几下,猛地愣住了。
aha强势的信息素就在松开手的那一刻,以一种恐怖的方式在空气里蔓延,而这浓郁的雪松味道全被自己的深呼吸给吸进了肺部。
原本被抑制剂压下去的情欲′渐渐醒来,情欲的火焰从她的骨骼中燃烧起来,烧遍全身。
傅岁和抬起手就把压制在身上的人往外推,可是了情的oga的拳头跟棉花似的,轻轻砸在纪宴晚的胸前。
在傅岁和挥第二次手时,纪宴晚狠狠扣住她的手腕,巡视一周没找到工具后,干脆抬手解着自己的领带。
酒红色的领带绑住一双细白的手腕骨,oga的睡衣在挣扎间已经从肩头滑落。
纪宴晚弯腰把眼前的人打横抱起,丢进了大圆床里。
不受控制的苍蓝香似野蛮生长的藤草,攀附着雪松的味道一路往上生长,雪松和苍蓝在空中碰撞,紧紧交织在一起。
被捆住手腕的人被摔进被子里,起伏几下的床垫随着压上的重力再次沉了下去。
压上来的纪宴晚扣住了她的手臂,整个人趴在她的身上。
被控制的傅岁和难受地挣扎着,就在她以为纪宴晚要进行下一步时,身上人却不再动了。
纪宴晚冷眼看着身下人痛苦扭捏的样子,冷笑一声后对门口吩咐道“进来吧,可以开始拍了。”
虚掩着的房门被人撞开,一群记者扛着镜头对着床上交叠的身影狂拍。
纪宴晚捏住身下人的脸,那双桃花眼里早已经被情欲折磨出了眼泪,被捆绑在头顶的手臂无助地挣扎着,白皙的手腕骨在来回摩擦下已经泛起了红。
脸颊上的指尖滚烫一片,像滚烫的火舌,烤着傅岁和的脸颊,她难受地嘤咛着“放开我难受”
纪宴晚忽视她凑过来的唇,冷笑道“那你好好想想我刚刚问的问题,你要不要答应”
傅岁和胡乱答应着“要要”
“好,我是谁”纪宴晚的手用了几分力气,身下人白皙的脸颊上被按出指痕“我是你的什么”
傅岁和的意识渐渐混沌,汹涌的信息素在她体内横冲直撞,不断翻涌的情欲让她难受至极,几乎是哭着说出来的“是纪宴晚你是我的未婚妻。”
得到回应的纪宴晚冷笑一声,转过脸对着记者呵道“带着拍好的素材,滚出去”
记者们被她震慑到,化作飞鸟走兽一哄而散,走时还不忘帮她关上了门。
没了旁人的围观,纪宴晚撩开遮挡在傅岁和胸前的长,露出了她若隐若现的春色。
“现在,你的未婚妻要标记你了。”
犬牙尖磨破皮肤,强劲有力的雪松注入苍蓝丛,腾空出现的倚靠让苍蓝丛顺势生长,齿尖继续用力捕捉到一块柔软处,雪松持续往下扎着根。
信息素顺着她的牙尖源源不断地传到了傅岁和体内,aha不容抗拒的信息素很好的安抚住了躁动的oga。
就在纪宴晚准备彻底完成标记时,屁股处传来一阵酥麻,耳边传来任务完成的提示音。
原本凶狠的aha突然一顿,清醒的灰眸变得混沌。
牙齿突然失去了力气,纪宴晚的唇角擦过未被标记完成的腺体,就这样仰面栽倒下去。
附加任务结束,替换失效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