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宴晚被她的扮相给惊艳到了,一时之间在脑海里给看过的清冷师尊文都贴上了这张脸。
孟家峪也愣了,磕巴道“傅傅傅傅岁和”
演员们还沉浸在戏里,傅岁和扮演的白衣女子持剑从空中飘落,落地间剑锋直指青衣女子。
“孽徒,你还要躲到几时”
青衣女子摇着头,往后挪“不师尊,求您。”
师尊闭了闭眸,像是极度隐忍着情绪,举着剑的手微微抖着。
等再睁开时,原本清明的眼底已经有些泛红,语气也有些颤“为祸人间草菅人命,你已经违背了师门规定。”
“按律当诛。”
青衣女子哭着往前爬行,扯住了眼前人的衣角“师尊,师尊,我是您养大的,您不能,您不能”
她的乞求并没有用,师尊已经举起了剑,在抬手刺出去时不忍地闭上了眼。
剑没入青衣女子的身体,飞溅的鲜血染白了师尊的白衣。
一时间四周都安静了下来,在场的人都没有出声音,全都沉浸在演员的情绪里。
“咔”
坐在一旁的导演举着麦喊道“一镜一次过休息下。”
孟家峪的朋友早就已经看见了她们俩,过来和她们打着招呼。
刚被捅死的青衣女子被助理扶了起来,抱着安抚着。
而傅岁和却不见了踪影。
纪宴晚扭着脸去找傅岁和的行踪,衣袖突然被人扯了扯。
她一回头就看见张熟悉的脸,是阿布。
阿布扯了扯她的衣袖,什么都没说,转身就往休息室走去。
纪宴晚会过意来,转身和孟家峪说“我去上个厕所哈”
正和负责人聊着天的孟家峪点了点头。
纪宴晚跟着阿布的步子走,刚一拐过休息室,就被一只手给拽了进去。
小小的休息室里没有人,除了把自己拽进来的那只手。
纪宴晚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室内布置,身前就压上来个人。
“你是来看我的么”
刚下戏的傅岁和还是戏里的模样,清清冷冷的滤镜还没卸掉。
纪宴晚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笑了笑“你想得到什么答案”
傅岁和却不再开口,而是后退一步打量了几分。
接着抬手把纪宴晚的胸针解掉了,把拢着的v领往外扩了些说“这种深v的衣服,要敞开才美。”
纪宴晚咽了咽口水,她很想握着那双软似无骨的手去使坏。
最好是就着这身白衣把人从后面抵在门板上欺负,直到逼得那双薄情的狐狸眼里染满。
她的想法越跑越偏,丝毫没注意到眼前人的表情。
傅岁和停在纪宴晚脸颊上的手,不轻不重地轻拍了下,问道“在想什么”
她的指尖很凉,拍完后并没有急着拿下来,而是转向了纪宴晚的耳尖。
不轻不重地捏了下。
纪宴晚被她拉回了神,凝眸看着眼前的人。
为了附和师尊的扮相,傅岁和只上了层淡淡的唇膏,浅粉清透的唇色在正常等下微微泛着光泽。
纪宴晚感觉自己的理智有些混沌,心底最原始的欲望正在觉醒。
“纪小姐脸都红了呢。”
傅岁和勾唇一笑,另一只手顺着被她拉开的衣领滑了进去,停留在锁骨上。
她的语气轻轻“这个眼神,是想要吻我么”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