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豪门里,要不就掌权,要不就棋子,没有第二个选择,空桑注视呆在原地消化这件事的清冷女孩。
俞薇,你是否后悔回到聂家了呢?
宴会真真假假的进行下去,每个人的脸上似乎都热情洋溢,人皮背后是什么全看利益是否相悖。
从洗手间出来,被聂言堵了个正着。
空桑温声道:“阿言怎么不出去,宴会已经开始散了哟。”
聂言小虎牙外露,笑的比空桑更温柔:“姐,妈妈都这么伤心了,你还挂念宴会吗,真让人伤心,妈妈想见姐姐,跟我走一趟。”
这不容拒绝的样子……啧,那疯婆娘又想到什么方法折腾她了?
桃花眼看向周围,聂言摇头:“大哥不在,姐姐不用看了,你不乖我可要抱着姐姐走了?”
看来求救无门,那就只好自己面对,她早已经不是前世那个懦弱的人。
心肝脾肺上辈子都烂掉了,这辈子谁伤她她就伤谁。
见空桑无所畏惧跟着自己走,聂言好奇道:“姐,你真的变了好多,有时候……我甚至觉得,你不是你了。”
“怎么,你怀念那个哭泣,恐惧,伤悲的聂空桑吗?”
聂言摸着下巴寻思了一下:“也不是,各有各的好处,总觉得如今的姐姐玩起来才有趣,像小猫知道伸爪子。”
“喵。”空桑学着猫咪叫唤,伸手在聂言手背挠出一道血痕。
聂言哈哈一笑,伸手去掐空桑脖子……
远远看着,姐弟好温馨的画面。
呦,地点都选在这么偏的房间,这是生怕有人救她呀。
潮汐酒店这种装潢的地方,应该算是储物室了吧?
啧啧,宴会结束了,她们一会还要回聂家,这么短的时间,要怎么做,才能既折磨她又不被看出来呢。
蓝芸端坐在简易的木椅上冷冷看着她:“你可知错?”
大门“啪的一下”被聂言锁死,这母子俩可真的是母慈子孝,狗屎一窝。
空桑点头:“妈妈我错了。”
蓝芸“哼”了一声:“小贱人,就是欠管教,跪下。”
空桑笑眯眯道:“妈妈我话还没说完,我是说我错了,错在和你个老贱人斗嘴,太掉价了。”
“难怪爸爸常年不回家,看着您大概还没有那些实验台上的尸体感兴趣,你也真是的,人老珠黄也不知道好好爱惜自己。”
“这一脸怨气的样子,如何能留得下男人呢?”
聂言在空桑背后瞪大眼,亲爱的姐姐真的敢啊,以前只知道抖的女孩,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疯狂。
对,就是疯狂,明知道是进来受罪,为何要进一步挑衅,受罪的还不是自己?
蓝芸被彻底激怒,反而露出扭曲的笑容,拿出一排手指长短极细的银针道:“阿言,把你姐姐裙子掀起来,她需要被管教。”
聂言低低的笑:“好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