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皱着眉,站起身把她的单子和医保卡都塞进她手里,“小姑娘,你仔细看看,哪里有鬼了。”
于芳芳感受到医生的体温,勉强的打起了一些精神,再朝墙角看去,那里果然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她呜呜的哭了起来,吓得不轻。
那医生是个有些年纪的叔叔,自家也有和于芳芳差不多大的女儿,看她那么怕也缓了缓语气,“回家好好休息休息,吃点好的。”
说着他好像是要开玩笑,就提了提之前来医院的徐洁,“昨天一个小姑娘,送到医院来的时候说是癫痫,一检查,居然是跑八百米的时候吓的,身体也没毛病,老是说有鬼,你说好笑不”
于芳芳一点也不觉得好笑,只觉得浑身寒,她看着笑得和蔼的医生,只觉得自己见了鬼,抓着手里的东西就往外面跑。
医生叹了口气,转身叫了下一个病人。
于芳芳却觉得自己越来越冷,她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打了徐洁的电话。
接的人是徐洁的妈妈,她好像有些憔悴,“芳芳啊,有事吗”
于芳芳咽了咽口水,“阿姨,我找徐洁。”
“小洁现在状态不太对,你有什么事吗”徐洁妈妈的语气说不出的疲惫。
于芳芳越慌乱,“阿姨徐洁她没事吧,我现在可以去你家看看她吗”
电话那边迟疑了一下,还是说,“好,你来吧。”
于芳芳挂了电话,走在路上,每次只要她一往墙角看,就能看见那个诡异的布娃娃,她硬着头皮,摸到了徐洁家
徐洁很虚弱的躺在床上,微微睁着眼睛,身体时不时还抽搐两下。
于芳芳走到她身边,摇了摇她胳膊,“徐洁,徐洁,是我。”
“芳芳”徐洁眨了眨眼,徐洁妈妈看见这一幕,转身把房门关上了,现在女儿这个样子,让她和同学多聊聊天总是好的。
“是我。”于芳芳缩了缩脖子,“徐洁,你听我说,我见鬼了”
徐洁睁大了眼,“你也看见了”
于芳芳点了点头,“我不管在哪里都会看见”
o39一个带血的布娃娃o39还没说完,于芳芳就惊恐的现,原本正在和她说话的徐洁,居然从头开始,一点一点变成了那个布娃娃的模样。
比她看见的那个还要更大,还要更加狰狞。
“看见了什么”
那个徐洁缓缓咧开了嘴,低低问。
“啊啊啊”于芳芳尖叫一声,下意识伸手去打床上的那个大号布娃娃。
殊不知在徐洁眼里,她说着说着就变成了那天那个咀嚼同学血肉的教练,徐洁害怕至极,见那怪物居然开始攻击自己,当下便抄起桌子便放着的一个玻璃杯,用力朝那怪物头上打去
阴鸷男子和小弟们被关进了局子,当晚就做起了噩梦。
梦里他被一直被鬼追着跑,甚至被咬了好几口,脖子也被掐了,等他醒来的时候,浑身都疼,脖子上两个鲜红的手掌印。他几个胆子小的小弟哭着喊着说自己见鬼了,他们脖子上几乎都有手掌印。
阴鸷男子一开始还以为是有什么人搞得鬼,但他们一行人在拘留所呆了好几天,噩梦不仅没有停止,反而越来越严重,每天噩梦开头,他都会梦见严寒那双冷冰冰的黑色双眸和他手掌里溢散出来的黑雾。
等他们被保释出来的时候,所有人全都进了医院。
他居然被检查出来了肾有毛病。
阴鸷男子一点都不认为这是自己太纵欲的错,又不敢迁怒严寒,就去找人堵了于芳芳,结果得知于芳芳不知道和谁打架,瞎了一只眼,还头破血流,人正在医院里躺着。
他怎么都咽不下自己这口气,联系了在京城混的大哥,自掏腰包把林义打进了医院,看着林义断腿的样子才觉得心里好过了不少。
当晚他就没有再做噩梦,阴鸷男子感觉有些神奇,想着之前搞不好是意外,不如再去找严寒报仇。结果他一产生这个念头,晚上就又做了噩梦,第二天直接被车撞到,索性只是断了手。
他再也不敢生起什么不好的念头,只老老实实又找人把林义的儿子也打了一顿,出出气。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