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陈江，一炷香时间，最后，叹息一声。
“哎。”
叹息声，悠长，悠长。
她的目光，也开始了转变。
变得可怜，可悲，还有慈悲。
“无量寿佛。”
又喊了一声佛号，她身上的光芒，逐渐散去。
恢复了原样，也不再保持神秘和圣洁。
“禁术天灭，消耗生命力，以你的修为，顶多可以用一次，第二次，会严重消耗你的生命力，从而，影响你的寿命。”
“看你的姿势，你已经用了很多次了吧？”
或许是同情，她话，变多了。
陈江点头：“是的，弟子用了很多次了。”
“无量寿佛。”
她，看了一眼陈江。
低头，默念佛号。
这个弟子，可能，命不久矣。
真空宗最后的弟子，他也要步入其他人的后尘。
真空宗的山上，又要多一个坟墓。
可惜了。
好端端的弟子，为何修炼成功了呢。
《真空经》让所有人疯狂，她们都在找。
真正的《真空经》在哪里，她们找了很久，没有找到。
一点头绪都没有。
唯一知道的人，好像也死了。
“看来啊，你是选定了人，他，就是你的下一个替身吗？”
“一门《真空经》让你魔怔了，你，入魔了。”
她的内心，暗道一声。
目光看向了外面，又看向了祖师爷。
最后，落在了陈江的身上，她的背后，又浮现出了那一尊菩萨。
偌大的法身，虚幻而立。
站在了天空之上，注视所有。
她低头，那张脸，乃是师娘的脸。
陈江看到了，他震惊了。
“嗡。”
一声呢喃，从菩萨嘴里喊出来。
陈江的周围，似乎，动弹不得。
接着他的灵魂，有一股能量降落，似乎要洗礼他的灵魂。
舒服，轻松。
那股能量来得快，消失得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