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会,现在……”
“哎呀,我知道,现在你受伤了,不能玩。等你骨折好了,我们一起去滑旱冰好不好?”我已经把鞋套到了容时的右脚上,正在给他系上面的锁扣。
“小展诗,我……”
“哎呀,我又没让你现在立刻跟我去滑旱冰,等你好了再去呗。”可能是新鞋的缘故,锁扣不是很好系,我还在和最后一个锁扣作斗争。
“小展诗,”容时弯腰抓住我的手,不让我继续,“你搞清楚,我不仅仅是骨折的问题。”
他的手紧紧扣在我手腕上,仿佛是把所有的力气都用在阻止我这件事上了。
“哎呀,你弄疼我了。”我甩开他的手,“容时,有别的问题又怎么样呢?”
日子还是要照样过的呀!
容时低下头,开始解我刚刚系好的锁扣。他一边解一边说:“小展诗,你就该早点跟我离婚,然后去找一个健全的老公,跟他一起去滑旱冰,滑雪都成。”
呵,他又开始见缝插针地怂恿我离婚,我才不听。
我抱着手臂站在他旁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锁扣不好系,可解开还是很好解开的,他怎么这么半天还低着头。
我又蹲下来看他的动作。
其实只要轻轻一拨,锁扣就可以弹开了。
但是容时拨了几回,锁扣都毫无反应。
我刚买的鞋,肯定没有问题,那么有问题的,就是容时的手了。
我握住他的手,拉着他坐起身,很明显得能感觉到,他的手又用不上力气了。
“既然还没换下来鞋,你就试试好不好?”我怂恿他。
他看着另一只摆在茶几上的,没有上脚的轮滑鞋,眼睛里闪过一丝动摇。
“就站一下,好不好,容时?”我继续趁热打铁劝说道。
容时的目光移向我,“那就站一下?”
容时单腿站了起来,我怕他摔倒,抱着他的腰给他支撑。
容时本来就高,现在穿上这双“逆天的高跟鞋”更是显得身高要冲破天际。
“怎么样?”我抬头看着他。
“感觉怪怪的,好久没有滑旱冰了,上一次玩,到现在快二十年了。”
“想不想滑一下?”我分明看到,他眼神里流露出的渴望。
可容时看看地面,摇摇头,“还是算了,我就一条腿能动。我摔了不要紧,把你也带倒就麻烦了。”
“怕什么?”我把书桌前的转椅推到他身后,“你坐着滑不就行了?”
容时顺势坐在了转椅上,左脚悬空,只有右脚着地,象征性地滑了两下,然后看着我。
“小展诗,谢谢你。”他说。
我们老早就约定过,彼此之间不说谢谢的,可是他又说。
我用我的嘴堵住了他的嘴。
我有多久没有亲吻过他了?我都快忘了他的唇是多么柔软。
容时也热烈地回应我,他的舌头穿过我的牙齿来跟我的舌头打招呼。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我也一样。
我想要他,好想好想。
“小展诗,”容时在我们俩都差点憋死的时候松了口,“小展诗小展诗。”
他一遍遍地叫着我的名字。
他的手在我的背后游走。
我只穿了一件吊带裙,外面的罩衫一进门就脱了。
他的手伸进了我的后背。
我趁机放倒了转椅的椅背……
我的呼吸和他的呼吸交错,我的身体也和他的身体交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