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的都还是很冷的,容时一个南方人,大概不太能适应北方的冷,手都是冰凉的。
我让容时站在我的身后,手揣进我的衣兜,我用我的手和他的手摩擦取暖。
容时把下巴放在我的头上,“小展诗,小展诗。”他轻轻地呼唤我,一声又一声,却又什么也不说。
等待的时间最漫长,一直到七点二十多,鼓号队来了。
现场一片肃静,只听得到军鼓的鼓点。
大概七点半,国旗护卫队迈着铿锵整齐的步伐走向国旗。
7时36分,迎着新年第一缕朝霞,伴着国歌声,五星红旗冉冉升起。现场观众整齐肃立,齐声高唱国歌。
看着国旗飘扬在广场上空,我的耳畔仿佛响起了我们班学生的朗朗读书声:
五星红旗,我们的国旗。
国歌声中,徐徐升起;
迎风飘扬,多么美丽。
向着国旗,我们立正;
望着国旗,我们敬礼。
参加完广场上的升旗仪式,我拉着容时在广场上合影留念。
镜头里,容时抱着我笑得很开心。
一元复始,万象更新。
2o19,我们来了!
元旦这天,我们还逛了故宫,但是毕竟前一晚熬夜,下午早早就回了宾馆。我俩草草吃了些东西,倒头就睡。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2号上午,我醒来的时候,现容时脸上有不正常的红晕,我伸手探他的额头,很烫。
我向酒店前台要了体温计和退烧药,一量体温,果然烧了。我把退烧药给容时喂下,又给他点了一碗粥。
外卖送来,容时听到敲门声转醒。他眉头紧皱,很不舒服。
正好他醒了,我便喊他起来喝粥。
有了上次的经验,我知道容时一烧,便会浑身无力,我撑着他坐起来,一勺一勺给他喂粥喝。
容时就像一只乖乖的小绵羊,我让他怎么做他就怎么做,非常配合。
只是,他只喝了小半碗粥,便喝不下了。
我不想勉强他,扶着他又躺下。
再侧体温,退烧了。
我坐在床边,看他睡不着,就跟他聊天。
“容时,你怎么这么容易生病?你看我,昨天跟你一起熬夜一起吹风,今天又一起逛故宫,我一点事儿都没有。”我的确挺懊恼的,好好的假期泡汤不说,容时又要遭罪。
容时没有说话,眼神哀怨地看着我,仿佛在说“我也不想生病啊。”
“好啦好啦,容时,乖。”我摸摸他的头,以示安慰。
“反正我也觉得这儿太冷了,我都不想出门,我们一觉睡到明天,然后直接飞回南京。”
事实上,也只能这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