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素疑惑,“我……是一个人。”
店员没有回头,声音压的更低,“您看外面左侧窗户,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肚子很大,大概一米七左右,是您认识的人吗?”
温素后背凉,不敢回头,只用余光扫过。
一抹黑影贴在玻璃窗上,五官轮廓曾叫她彻夜难眠。
她僵在原地,全身毛孔都在叫嚣着快跑,快报警。
店员看出她的异样,一时也有了几分惊慌,“从您进店开始,他就在外面等着,目光一直跟在您身上。如果您不认识,保险起见我建议您报警。”
温素哆嗦着唇,瞳孔都在放大。
那个男人,那个给她下过药,十恶不赦的男人出现了。
她屏息静气,知道男人在看她,连点头都不敢。
那店员很灵性,见她这幅惊怕的模样,直接掏出手机先打电话报警。
两人从说话伊始就背对窗户,那男人并没有现异常。
来来回回在窗户边徘徊,鬼祟却不离开。
药店里灯光很亮,跟那晚在酒店昏暗的灯光丝毫不同,可温素惊颤地还像回到梦魇般的晚上。……
药店里灯光很亮,跟那晚在酒店昏暗的灯光丝毫不同,可温素惊颤地还像回到梦魇般的晚上。
浑身无力,赤裸躺在床上,听着洗漱间的流水声,男人肥胖的体型映在磨砂玻璃上像一只成精的猪妖。
她极度惊恐间,感觉有人拉她。
心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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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佳戈,她却被拘留起来。
当时警察要查她是否卖淫,要她列数兼职的工作和地点。
有一位男警官听她一天连续兼职七八份工作后,像是已经笃定她在撒谎,讥讽鄙夷的目光落在她脸上,像刀,将她割的再无脸面抬头。
酒店这一片属于省城中心商业区,出警很快。
店员还在壮胆去关门,两个警察已经利落扣下那个男人,开门进来。
店员快解释情况,那男人最初惊愕过后,反而怒起来,“谁说我跟她不认识的?”
他挣开警察钳制,伸手要指温素,“小贱人你敢说你不认识我?”
温素忍不住一抖,警察很快又将他压回去,“这位女士,你认识他吗?”
陌生人跟踪无外乎为财为色,熟人跟踪情况就要复杂的多,两个警察慎重几分。
温素掐着手指指节,警察眼尖,看到指甲深陷皮肉的血色,两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个出言安抚,“别怕女士,就算认识,只要他对你存在伤害意图,我们都会严肃对待。”
男人气不过,“这女的不干净,她是**的,前几年在昌州的酒店还被你们警察抓了,不信你问她!”
温素脑海炸出一片空白,“我没有!我没有卖淫!”
店员默默走开几步,义愤填膺的嫉恶如仇缓缓变成中立。
那男人察觉到十足的得意,“刚才你报错警了,现在知道这年头为什么不能做好人了吧,我就是看她半夜出街想问问她生意。”
店员没说什么,警察先拿出手铐,“意图嫖娼,你先跟我们走一趟吧。”
另一个警察走过来扶住温素,“女士,你也先跟我们回去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