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素颤抖得不成人样,他现在的脸色,有一瞬开始和张应慈重合在一起。
她手在抖,细弱的腿软得像。
她仿佛又跌入以前的漩涡,撕扯她粉碎她,她忍不住像以前一般求饶,“求求你……”
她也不知道是求谢琛还是在求张应慈,她可能只是求剥去她衣衫的人,“求你,我听话……”
窗户的玻璃上,明镜般照出一张脸,平静,无波,却又酝酿风暴。
谢琛呼吸本来急促,现在却慢慢落下来,眼中的凉意,定在女人脸上。
几乎将她从皮肉撕开看穿骨头。
谢琛几乎笑出声来,一直以来对她的宽容,对她的特殊,在这一刻都变成利箭刺得他眼睛生疼。
她在想张应慈?那个狠绝到让她无依无靠欠下七百万的人?
谢琛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他的掌心盘桓着老茧,磨得她下巴即刻生红。……
谢琛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他的掌心盘桓着老茧,磨得她下巴即刻生红。
“你还在想张应慈?”
温素下巴上像有尖锐的刀片,一片片凌迟着,痛得她眼眶红朦胧,“……不。”
张应慈这个名字在很多时候,温素都不敢想起,是凶狠,是暴力。以前在部门上班时,不能有家暴行为。
他就喜欢软折磨她,想不出的手段,想不到的羞辱。
温素才渐渐变成沉默木讷的样子来自保。
谢琛五指渐松,他的视线一寸寸扫过温素的脸,刚才的木讷除去,露出真实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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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佳戈即使女人无辜,他还在在意从前。
温素只是摇头。
谢琛想到了别处,以前高门子弟圈子里盛行一阵不好的风气,各种变态的手段花样百出地用在女人身上。
他虽然霸道,却没有侮辱人的爱好,为此还得了好名声。
眼看他气压又低,看她的眼神也变得晦涩,温素胆怯地缩起身子,只会摇头。
谢琛眼睛里带上嘲讽,“什么都没有,难道他不碰你,你就如此害怕?”
温素细碎的泪珠,断线般砸在地上,她知道今天男人肯定要得到一个答案。
不会善罢甘休。
她那些耻辱,羞耻都要翻出来呈现给他,温素攥紧手指,五脏肺腑都像被他沉厉的脸色震碎。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她不回答,男人就沉沉盯着她,手里的烟灭了又燃,燃了又灭。
神色随着时间更加阴沉,刺在她身上的眼神都森寒冰冷。
温素从未见过他这个样子,脱去往常平和沉稳的外衣,露出的凶野暴躁的内里。
温素大口吸气,恐惧终于吞没她的羞耻。
“我……他不碰我……”温素声音细哑,断续,一张脸快要压进地毯的菱格花纹里,“他……不喜欢……我的身体,只是……不让我穿衣服,……让我站在阳台外面。”
她垂着头露出纤细的后颈,谢琛的指印烙在上面,青紫靡靡。
谢琛又点了一根烟,她说得破碎凌乱,泪流不止,有一种他正在摧毁她破碎她的凌虐感。
男人有时候确实疯狂,野蛮。
他竟然会升起快感,渴望与她水乳交融,侵入她,占有她。
只是谢琛到底有强大的克制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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