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装进一个宽阔的胸怀间。
林文宴只感觉两人撞上时动静不小,心脏“砰”的一声,砸进耳膜。
傅煊扶住他的手臂,有些惊讶他突然扑过来:“文宴?”
“啊!”林文宴赶紧往后退一步,步子很大,一只脚都踩着电梯门。
傅煊把人往怀里按,往电梯里侧后退。
电梯门顺利合上。
林文宴匆忙往旁边站站,尴尬地双手斜插进睡袍口袋里,无意识地揉揉搓搓柔软的面料,扬起笑脸,话特别密地解释:“别误会糯爸,房子太大,太安静,我走得有点着急!”
——我不是投怀送抱,你懂吗?吗!
傅煊看着他浮夸的笑脸,透过那略微局促的眼神,看懂了意思。
“我知道。”
林文宴心道:谢天谢地,你是会读心术的!
等稍微冷静几分,他感觉到身侧的男人不同于往日夜晚的模样,好像今晚是温暖的。
依旧是深褐色的睡袍与黑色的手套,氛围却好似是一贯漆黑的夜色里,有了一抹半弯的明黄月色。
给林文宴一种很好说话,很好接触,甚至于他心情愉悦的错觉。
电梯到楼下。
踏出去时,林文宴才忽然想起一件事:
糯爸你难道不解释下为什么会刚好出现在电梯里?
傅煊缓缓走到客厅椅子边。
这里只有两把舒适的沙发椅,中间是白瓷的艺术茶几,上面有折射着棱光的水晶酒具。
其中一杯已经有三分之一的棕金色酒液,威士忌。
傅煊看向他:“想喝什么?”
其实林文宴没真的打算喝酒,但如果这么问的话……
“不是陪你喝吗?一
()样的就行。”
他坐进舒服的沙发椅里(),后颈靠住后侧过来?()_[((),看他神色淡漠又专注地为自己倒酒,黑色的手套异常吸引视线。
此情此景,多像是一些□□片的画面。
深夜时分,大佬穿着睡袍,戴黑色手套
——杀人的时候不想沾到血迹。
尤其是男人微微俯身,递来威士忌酒杯时,幽深的眼神里潜藏着某种深不可测的神秘与危险。
林文宴注视着他的眼睛,轻声问:“该不会喝完这杯酒,你要拔qiang了吧?”
说完被自己的话逗得一笑,抬手去接酒杯。
杯子不大,两人的手指都修长,自然触及。
林文宴快速握住酒杯,敛下嬉笑的神色:“谢谢。”
嗅到浓郁的酒香,应该是典藏级别的。
傅煊坐进另一侧的椅子,手臂放松地搭在扶手上,握住酒杯慢慢转动,淡淡地看着林文宴品酒。
“怎么样?”
“很好咯~”林文宴笑得纯粹,“不过酒虽很好,但不能多喝。”
不然满身酒气地睡在小可爱身边,他的罪恶感会淹没他。
他眯着眼睛看向很有艺术气息的流线型顶灯,轻声问,“你不会还要准备灌醉我,再告诉我神秘的家族规则?”
傅煊难得轻笑。
他自己都说不上来,为什么在和林文宴相处时,会这么轻松。
有些禁忌话题,旁人来提,他只会觉得逾越。
在傅煊的世界里,总是存在一个明确的界限。
可以谈的,与永远闭口不谈的。
连糯糯好像都在无形中受到影响。
比如,两个人像是有一种血脉默契,从不提过世的亲人。
但林文宴会轻微的触及他的禁忌,又不让他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