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还蕴含真龙破之功力,以至于这组长的内脏都被从背部的破口冲出去,哗啦啦冲到大厅里,出血量大的。
“老大!”“组长!”“杂修!”“砰砰砰!”
火药桶立刻给点爆了。
砰砰砰!枪战又开场了。
一看东城会拔枪,门口巡警们也趁火打劫,哒哒哒哒一阵扫。
夜氏的保安才刚冲过门口,莫名其妙遭到前后夹击,但这群人明显是久经战场的佣兵,立刻分组掩护,退到花坛里建立防御阵,哒哒哒,砰砰砰得左右互射。
一时间,突如其来的枪林弹雨,犹如一阵风暴席卷了医院。而听到枪声,附近一大群东城会的小弟,立刻冲进来支援,轰轰轰的开车撞翻警车,冲进来抢人。
而夜氏也不止来了一个急救组,更何况现在本来就是敌对状态,上迅飞来一群蝙蝠无人机,哒哒哒得对扫射镇压,把东城会的车辆炸翻,打爆成滚滚火球,好像开战的信号一样在夜空中点燃。
那东城会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啊!就尼玛有无人机啊!
于是从附近的小区里,立刻有改装好的3式sms,扛着防空火箭和高射炮冲出来,劈里啪啦轰得把蝙蝠们一个个打爆。
这下双方的战斗立刻升级了,这两个小时里已经闻风而来,聚集到东城会社区附近的各种私人武装力量,建筑承包公司,也叮叮咚咚收到了夜氏和德川两边的报价,然后纷纷选择报价高的一方阵营,贴标进场。
于是哒哒哒轰轰轰的,很快硝烟又以医院为中心,环绕整个东城会社区外围,战火从四面八方弥漫开来。并且很快由于双方财力的差距,转化成夜氏对东城会盘的一次大规模围剿。
这个时候不要说夜氏和东城会的部队,连偏远郊区的赛博朋克们也知道开战的时候到了,纷纷开着各式载具哒哒哒得冲进城区来乱扫,甚至在局部区还出现了sms和坦克对轰的壮观场面。
而这个时候,李蟠也在医院大厅里大开杀戒,用一把银锥把周围一片黑道全插死在砖上了。
你还别说,逸剑流的‘秘传奥义’还真是货真价实的,可不是什么心理作用。
刚才用手绢测试的时候,铆足了劲一招轰出去,效果过于离谱了也不太明显。
现在李蟠自己又尝试了一下便现,只要随便拿个什么东西在手里当武器,借助物体传导一下,九阴真龙破就能挥出远比空手功,威力更强的效果来。
现在李蟠就把手里那根银锥,当长枪似得攥着,凝聚功力催真龙破,说白了也就那一招,捅捅捅,见人就捅,但能捅死人就足够了。
这些混东城会的,在本黑道中也算很有钱的了,身上哪个没有这样那样的装备,四级五级的义体,钛金合金的防刺装甲,本进口的防弹陶瓷,此刻这些防护却好像纸糊的,不,和豆腐做的一样!一捅就捅个对穿!
真龙破的劲力随着锥尖灌进人体,内脏受到的冲击力,几乎是空头弹扫过一样,副心脏啊血泵啊紧急急救系统的,统统都没吊用!
狂暴功力横扫人体,震得全身血管崩裂,筋肉溃散,浑身骨骼血肉都震得酥脆散架,崩裂血解,挨上一下整个人就烂泥似得瘫软在上,爬都爬不起来。
这就叫那什么,破甲破防伤害溢出了吧。
这才叫一力降十会,一击把人都插爆了,那也犯不着展现什么技术了。
李蟠就在枪林弹雨中左右横移,闪来跃去把人抓过来捅,医院的无人机就好像跟着老母鸡似的跟在他屁股后面追,拖起扔在上的尸体扫眼球。
反正你有钱就能拖回去急救,救不救的回来就不关医院的事了。这样你挣你的我挣我的,倒也互惠互利了呢。
夜氏的保安和ncpa又不是瞎子,哪里还看不出这个穿正装的是个五级以上的人,而且这年头有枪不用也就罢了,丫的正经一把刀都没有,就拿根长钉子插入,那多半是脑子大小有的毛病。
那哪个还敢瞄他找死,就盯着黑道扫射,于是很快医院里的东城会就在围攻下崩溃了。
这些人虽然人数占据优势,装备也比漩涡帮那会儿好多了,不少人都是村正一套的,但能像漩涡帮那种打战术配合的才是另类。
这些来道上混的,大部分本来都是游离在体系外的无业游民,从没接受过军事教育的非公民,虽然在街头历练,狠起来的时候一个个都和鬼畜似的,但大部分都是独狼,鲜少有合作的时候。
一旦现被四面围攻,前后左右都被人射击,就只会乱打乱冲一通,很快就在铺盖的交叉火力打击下士气崩溃,直接从鬼畜蜕变成土鸡瓦狗,毫无组织纪律得丢下同伙的后背,没头苍蝇似的四散而逃。
整个东城会社区的战况也大抵如此,他们有人数,有装备,有弹药,有掩体。但是只有少部分武斗派能进行有效的组织防御,而绝大部分人整日吃喝嫖赌欺行霸市,扯着嗓子撑个场面,乱枪压制ncpa还行,但面对夜氏四面八方找来的保安部队,外包佣兵,赛博朋克的精锐老兵,毫无悬念得被打崩了。
更要命的是,东城会内部那些赤狗分子,因为事出突然,也不敢贸然出手了。
因为三头犬就在旁边看着呢。
三头犬是第一批进场的,李蟠前脚溜走,后脚就机甲空投下来了,只不过目前安全局下的命令,只有封锁现场罢了。所以他们也就看笑话似得,全程看着东城会被暴打。
东城会自己也知道,一旦赤狗的人出动,这件事性质就变了。
那就从街头混混斗殴,上升到颠覆安全委员会的层面。一旦惹得这些狱的门番恶犬开口吃人。这片街区,大概连一片完好的屋檐都不会保留下来了。
于是就这么一会儿工夫,东城会的有组织力量已经被打崩了,剩下就是冲到社区里巷战追剿,树倒猢狲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