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太师的张角不像之前那样清瘦,肚子微微有些膨胀,跟之前比起来胖了不少。
“奉先,日思夜盼,你可终于来洛阳了。”张角客气地说道。
吕布当即就跪了,拱手道:“布手下无人,很多事情不得不亲力亲为,所以耽误了许多时间,紧赶慢赶才安顿好了家中事务,望义父恕罪。”
张角回道:“无碍无碍,奉先心意到了就好。”
吕布道:“正要让义父知晓,布在长子城外水中,遇见一瑞兽,据说此兽现世则天下大吉。”
“哦,那倒是要看看。”
吕布让曹志将文鳐鱼带上来,张角上前,绕着鱼缸转了两圈,啧啧称奇道:“果然是传说中的文鳐鱼,好孩子,有心了。”
“说来惭愧,布没有好的家世,这些年也没有积攒下什么财富,只能动动脑子走一下捷径,义父喜欢,便是对布最大的奖赏。”吕布被张角搀着起身,仍然弯着腰轻声细语地解释着。
张角哈哈笑道:“年纪轻轻怎如此圆滑。在京城可有安排?”
吕布摇头,道:“暂时没有,无非是待在军营里面,闲暇时候出去逛一逛罢了。”
张角道:“你我父子一场,不如就住我府上,莫要推辞,怎么说我也是你的义父,这点小事还需要介意吗?”
吕布刚准备说出的拒绝话语又被堵了回去,略一思索之后,吕布拱手道:“长者之爱,不敢推辞!”
张角又和吕布聊了一会,便让管家安排吕布的住处,自己却处理政务去了。
等管家走后,曹志奇怪道:“将军,太师为何非要你住这里呢?”
“不会是有什么算计吧?”敖武问道。
吕布想了想,觉得自己与黄巾应该没什么冲突,不至于谋划自己才对,于是摇头道:“既来之,则安之,做人做事收敛一些,这里不比并州,藏龙卧虎,水深着呢。”
王申道:“姐夫,要不我们去王允叔父家如何?”
吕布摇头,道:“虽然王允也姓王,但是毕竟不是一脉人,我更是离得还要远一些。不要太过相信。”
“哦~”王申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吕布带着三人在院子附近转了转,熟悉环境之后,便出了太师府,去往军营,在军营陪士兵操练一番后,见天色尚早,吕布决定带上王申、敖武、曹志出门转一转。
洛阳很大。
街道宽阔,人声喧闹,热闹繁华不下于二十一世纪的一些热点城市。
吕布刚一出门,迎面一队骑兵冲了过来将将停在他们面前一米左右距离,吕布伸手拦下有些愤怒的曹志,看向领头的人。
一身戎装,头上戴着全防护头盔,只露出一双眼睛。
“你就是吕布?”
吕布拱了拱手,道:“是我,不知将军这是何意?”
将领的声音被头盔阻拦了不少,瓮声瓮气地,道:“听说你号称并州飞将,可敢与我一战?”
吕布摇头,道:“吾不屑与藏头露尾之辈比武,你若是怕丢人,就赶紧回去,就当没来过。”
将领冷哼一声,解下头盔,露出一张国色天香的脸,一个英姿飒爽的人,长枪一提,道:“来,咱们比一比。”
这颜值,这气质,吕布感觉自己,又动心了!
“跟你比有什么好处?”吕布嘴角勾起。
女将冷哼道:“跟我比武是你的荣幸,要什么好处!”
吕布摇头,道:“那我不比,那长共给地主收粮食都有赏钱呢,我好歹也是一官命之人,白陪你练武?”
女将银牙紧咬,道:“我若是输了,给你五百钱!”
吕布哑然失笑,转头看向自己的跟班们,大家一起笑了起来,吕布道:“姑娘看着也不像乞讨之人啊,怎么,五百钱,怎么说得出口啊?”
“五百钱怎么了?!”女将闻言羞恼了起来,道:“你若是不接招,我就一枪戳死你!”
话音一落,催马就冲,长枪直指吕布!
然而,双方距离过近,女将的马还没提起来,吕布一个侧身避开战马,眼疾手快抓着长枪枪杆一拉一扯,那女将死死握紧长枪,吕布却趁势翻身上马,坐在了女将的身后,将她揽在怀里。
“你们且回军营,在我回来之前不要外出,驾!”说完,已经骑着战马带着尖叫的女将跑没影了。
曹志三人看了看女将的护卫们,连忙转身跑回了军营,还把门给关上了。
护卫统领有些懵,似乎没有反应过来,直到手下将士提醒他,道:“校尉大人,追吗?”
“追追追追!!”校尉好像嘴有些烫一样,惊呼着策马追了上去。。。
“混蛋,放开我啊!”女将被吕布揽在怀里策马奔驰,又惊又怒又娇羞,下意识地撑起肘子往后猛击,但是力空间太小,力量相比吕布也太弱,只能打在吕布胳臂的肌肉上,跟按摩似的。
吕布深吸一口怀中女子的香气,又往她的脖颈长出一口气,女子顿时如同被定身一般,一切挣扎戛然而止。
“想通了?”吕布双手交叉抱着女子的腰,高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