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杨争不过吕布,最后无奈摇头,只是多番叮嘱其小心谨慎,不要落入了敌人陷阱。
“将军,他们拒不开门,说天色已晚,附近有黄巾军流窜,担心。。。”斥候回报道。
吕布道:“你没说是西凉军要入城?”
斥候道:“他们说不知道什么西凉军,要我们明日天亮之后再由城主定夺。”
“岂有此理!”吕布打马上前,喝道:“所有甲士随我过去,我倒要看看他今天开不开这个城门!”
“唯!”吕布从董卓那里缴获的二十副铠甲,都装备给了之前演武时力气最大的三十名并州儿郎之中力量、身材最佳的二十个人,以吕布接近两米的个子,这二十名甲士跟在其马后仍然具有自己的风采。
就好像头狼带着一群狼一样,二十一个人,浩浩荡荡走出了千军万马一往无前的气势!
“我不是说了吗,天色已晚,我们不能放你们进来,怎么还纠缠不休?!”城门楼上,大约是个一个伍长或者什长的小军官高声喊道,语气带着些许不耐烦。
吕布冷哼一声并不答话,操起弓箭弯弓饮羽,一箭射掉了城门楼上挂着的灯笼,道:“告诉他,西凉校尉华雄奉将军董卓之命,为避黄巾军骚扰要进城歇息,要是不开门,我们就当这座城池沦陷于黄巾之手,必然攻城!”
甲士上前些,高声将吕布的话转述给了城门上的小军官。
小军官闻言脸色难看了几分,曲周城原先也有不少守兵,但是皇甫嵩、卢植等人围广宗,附近的兵丁被抽调了许多,如今偌大一个曲周城,只有一两百士兵,其中近半还是刚招募来凑数的。
“等着,我去请示将军!”
小军官不敢随便拿主意,连忙去找自己的表姐夫,也就是曲周城校尉贾诠。
“西凉军?哪来的西凉军?”贾诠刚与朋友聚会完,回到家洗好澡,正准备进入温柔乡呢,小舅子突然找来了,还带来了有些麻烦的消息。
“莫非是河东太守董卓,他不是去广宗了吗?”
贾诠小舅子鲍来道:“表姐夫,我白天的时候听说广宗城贼酋张角。。。”
鲍来说着,左右看了看,又上前了几步,在贾诠好奇的目光下小声说道:“据说张角能够召唤天雷劈人,今天他在广宗城城墙上召唤天雷,把朝廷大军劈了个外焦里嫩,卢将军和皇甫将军都对付不了他。”
贾诠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道:“所以这董卓害怕了,不敢去广宗?”
“他白天过的曲周城,按照路程来说早就应该到广宗了,晚上却又跑回我们这里,我看他不是不敢去广宗,压根就是想跑路啊!”鲍来说着,嘴角露出了轻蔑的笑容,道:“就这还河东太守呢?还西凉军?
我看就是个崔纪八!”
“慎言!”贾诠见鲍来越说越没谱,连忙阻止了他的胡言乱语,道:“不管他做什么打算,都不要去议论,免得他憋屈没出撒,拿我们出气。”
“这他不敢吧?”鲍来见表姐夫面色有些严肃,连忙露出讨好的笑容,道:“表姐夫你可是贾家嫡系,他董卓不过是个走狗屎运的破落户,敢对贾家人出手?”
贾诠自得地摸了摸胡须,道:“敢不敢是一回事,眼下他部曲多,咱没有必要得罪他。”
“你确定是董卓的人吗?”
贾诠忽然问道。
鲍来想了想,点头道:“确定是,这方圆几百里,除了黄巾军和朝廷的兵马,应该没有别人能够拿出二十名甲士了。”
“既然如此,那就请我们的董卓太守进城吧,免得。。。算了算了,不说不说,阿来你辛苦一下,将他们的人安置在城防一队的营地。”
鲍来点头应下,带着城主的命令回到了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