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依靠家里女眷是不行了,把开瓶老刘的酒盖好,花生米包好藏进了自家床铺底下,弄完这一切,阎埠贵返回了客厅,开始有商有量的跟自己儿子们讲起道理来。
“解成,解放,你爸我也不是小气是不是,只要你们帮我把事办妥了,今晚你们干的这事,我就不做追究了!”
阎解成他们依旧没有回应,他们怎么可能会上那么简单的当呢?
今晚的事不追究了,那之前的事肯定会追究吧?
他们又不是傻柱哪有那么容易就被套路了。
痛心啊,他这些孩子都白养那么大了,不过他似乎忘记自己当初在阎解成结婚后将账本翻出来的事了。
“爸你也别扯有的没得,我想你应该是接了傻柱一笔大买卖吧?所以就别跟我们打马虎眼了。”阎解放明显撑不住气来,直接开口把自己的底线给说了出来。
之前傻柱往外跑的一幕他可是看到了,现在阎埠贵的出现一定和他有关系,不然不会那么巧。
阎埠贵一听这话,捂着胸口他是真的肉疼了,先前只是他的猜测,但当事情成真了,他反而受不了这样的打击,想到那么多年以来的损失,这得是多少钱啊?
在心里地盘算了一会,最后还是选择原谅了儿子们的错误!
虽然这样的决定让他很痛心,但和二十块钱比较起来,他还是选择了后者。
“行吧,我答应不清算你们以前和现在的所犯下过的错误,赶紧去给我叫醒邻居们开会。”
听到阎埠贵同意下来,三兄弟这会才露出笑容,愉快的把桌上花生米给分成三份装进各自口袋里,至于酒那就更是被阎解成抱在怀中,生怕被留在家中的阎埠贵偷偷藏起来了。
等孩子们出去喊人,阎埠贵坐在客厅里深深地呼吸着四散浓厚的酒气,还伸出舌头舔了舔挨个舔了一遍桌上的酒杯。
阎埠贵之所以不自己去喊前院的邻居们,就是受到了易忠海、刘海中的影响,想要往前冲王座,就不能如当初那样亲身下场,得培育起自己手底下的将领才行,如易忠海有傻柱打下手,刘海中有他两个儿子打冲锋,他怎么也得让自己的三个儿子们动起来才行。
。。。
四合院第二次会议即将开始了,当刘海中来到现场时,四方桌哪儿一个人都没有,不过想到阎埠贵这老家伙还在医院,所以刘海中也没有多想直接走了上去,坐上了右手边属于三大爷的位置上。
“让让,二大爷驾到。”
恩?二大爷阎埠贵不是在医院嘛?怎么就出来了?
这一看差点把还没吞咽下去的茶水给吐出来了。
都伤成这样了,不在医院躺着还跑来这儿装逼呢?
只见全身缠满绷带的阎埠贵迎面走来,前面阎解成开道,左右两侧阎解放、阎解矿负责拦截要观看木乃伊的邻居们。
“老刘你这来的挺早哈!”坐下后的阎埠贵气质拿捏的死死的,虽然小眼神还时不时看向桌上摆放着的花生米。
“老阎你不愧是院里二大爷,伤成这样了还不忘服务群众!”阎埠贵听到曾经的二大爷刘海中称呼他二大爷时,心里头那叫一个美呀。
“哪有哪有,这是我作为二大爷该应该做的!”
“老易这人怎么还不来,都几点了还摆谱!”这才坐上二大爷位置的阎埠贵,就开始抱怨起以前自己的金主了。
“唉,老易一直都这样你又不是不知道。”
难怪说毁了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惯着他,让着他,满足他,瞧瞧这都不用自己煽风点火,他都已经开始不满易忠海了。
屋里头的易忠海目睹了阎埠贵入场的牌面,脸上不由露出嘲笑的神色,阎埠贵越做作,他一大爷的位置就越稳妥。
随着其余人到齐全,易忠海这老家伙搀扶着老佛爷似的聋老太太从屋里头走了出来。
聋老太太识趣的没有坐在刘海中旁边,而是走向阎埠贵那头。
被洗脑的阎埠贵瞧见聋老太太亲近他,赶忙起身搀扶着对方坐下,自己往下挪移了个位置。
“今晚紧急把大伙召集出来开这会议,是因为咱们先进文明大院里头出现了女流氓,专门祸害院里头的年轻单身小伙,今天她能强吻傻柱,明天就能强吻你我他,她的存在已经威胁到了我们四合院集体男同胞的名声安全,所以今晚这场会议就是如何解决处置女流氓张翠花,让她不在与院里男同胞起坏心思。”一口茶水零嘴都没吃的阎埠贵站起身率先言了。
在旁还不清楚这次会议的刘海中听完阎埠贵说的话,直接笑出声来。
在这宁静气氛下,刘海中的笑声,立马吸引来全体目光的注视,知道自己行为不妥的刘海中强忍着笑点,咳嗽几声后说道:“二大爷你说的太对了,这样危险的人物必须要解决彻底,但老话说得好解铃还须系铃人,不如先让受害者傻柱出来先说说看,听听他的需求,我们在做选择也不迟。”
一句二大爷直通阎埠贵心头,什么埋怨记恨都瞬间消散,而且人家刘海中还把话语权重新递交到了他手上,理都没理居中就坐的易忠海,这可不是大大的给他面子嘛!
而且阎埠贵也很认同刘海中的话,审讯前都得先问过苦主的诉求,他们才能更好的把事情处理好。
“三大爷说得对,傻柱你说说这事你想怎么解决?”
在旁已经等急了的傻柱,总算到了自己言了,直接开口说道:“我要求贾张氏赔我个年轻漂亮的媳妇,这要求不过分吧?”在说这话的时候,目光死死盯着抱着槐花的秦淮茹。
大伙们都不是傻子,哪里不知道傻柱打的什么主意,不过也没有人出来调侃唱反调,毕竟院里也只有傻柱这个冤大头会乐意接贾家这个深坑盘口了。
而且傻柱要是真接手了贾家,那往后院里头也不用在组织大伙给贾家捐款了,这好处不可谓不大。
就连本来只是走个排场的阎埠贵都提起劲来,主动替傻柱问起贾张氏来。
“贾张氏,傻柱提出的要求很合情合理,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