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中央的客厅只有一张桌子,两张靠椅,两个长条板凳。
墙上还保留着婚事当晚贴的红纸,经过一年已经泛黄了。
再来到主卧,只一张木板拼接光秃秃木板床在摆放着。
至于杂物间就更加凄惨了,就是老鼠来了都得留下它的毛。
一年多没有打扫过得桌子板凳,双手碰了过去就沾染上了厚实的灰尘。
想到自己一会还得去上班,这屋子就不能自己打扫了。
返回到旧屋客厅,二大妈已经在那擦拭着不存在的尘埃了,这也就是刘海中立下的规定,他虽然只是工厂一名普通的车间锻工,却一直有个想当官梦,自认为不能比他人差的他,特爱在家中摆谱。
如吃饭要等他到场,还得他先碰过得菜,他人才能夹起来吃。
他讲话时,家里人得停下手中的动作,认真听他说话,且不能打岔。
他坐下后,二大妈就得给她倒上热茶,打开他最喜欢听得早间新闻。
总之条条框框很多,除了已经跑路的刘光齐外,家中所有人都得听从,而且还养成了习惯。
这不刘海中刚走进来,二大妈就给往他桌面摆放着的茶杯上加热水了。
“老刘洗澡水已经煮好了,衣服也给你拿进洗澡间了,你喝完茶就过去洗洗吧,别等一会水凉就不好了。”
这坐下就有人伺候弄好一切的感觉很好,就是这苍老的脸,让刘海中看的很不舒服。
“你去把婚房那儿给我打扫干净,摆弄好床被,我晚上下班回来就睡那边了。”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喉,刘海中没有客气的说道。
“啊?老刘你怎么好端端要换房睡了?”听到刘海中说起婚房的事,二大妈吃惊的不由言说问道。
“你那么多问题干嘛?让你怎么干就怎么干?难道我叫你做事还得先请教过你才行吗?”刘海中哼的一声说道。
效果果然杠杠的,这不二大妈一句话也不敢说了,拿起手上的抹布和水桶就往外走去。
回顾刘海中的记忆,他就知道为什么二大妈为何如此听从刘海中的话了,即便挨揍了也不敢往外说去。
二大妈早年也是有钱人家的小姐,只是在日军侵略时期,他家落魄的仅剩下她一人了,为了能在这混乱时代生活下去,她就选择嫁给了家里以前的长工,面相老实有手艺在身的刘海中。
只是二大妈没想到的,成婚后的刘海中一改往日老实模样,翻身做主开始对她拳打脚踢,逼她将家中财物交出来。
本就从小养在家中,没有受到伤痛的二大妈,自然扛不住这样的伤害,最终老实屈服将自己带来的嫁妆给交了出来。
之后开始了从小姐转变为丫鬟的命运,就算新中国成立下来了,妇女能顶半边天的口号喊出来时,她也因为成份问题不敢冒出头来,反而对刘海中照顾的更加贴切用心起来。
还有那么多年下来,孩子都生了三个的他们至今都还未有过婚姻证明,只是早年简略的拜过婚堂而已。
回忆起这些消息,刘海中对于驱离二大妈的心思就淡了些许,既然有了把柄,只要不妨碍他做事,那他就当花钱找了个保姆。
至于他的两个孩子就得尽早给安排出去工作了,省得一直呆在家中妨碍他办事。
不过这年头想要找到一份城里工作就有点困难了,他可不是易忠海八级大拿,每年拥有工厂给予的学徒名额奖励。
而且他们的关系可不是院里表现的那么好,反而暗自相互较劲,所以想从其手上买到岗位是不可能的。
他这老对头易忠海巴不得人人过得比他家差,谁要比他过得好了,铁定给你找事赶走。
就如当初的何雨柱他爸何大清就是这样,因为升任食堂主任职位,已经隐约要抢夺他四合院管事一大爷的职位,伙同聋老太太将其吓得逃离四九城,一直不敢回来。
别说什么一个女人就能把何大清迷得不要不要的,你也不想想四九城是什么地方?这里可是国家最核心地区啊,而且他也已经升任大厂之中的食堂主任了,就这身份在哪里找不到姑娘,至于为了个带两个孩子的寡妇,跑去别的地方重新开始给人打下手,就为拉皮条?
这里面要没有猫腻是不可能的!
而且很有可能就是广大网友们分析出来,何大清身份有问题,有把柄握在龙老太太这个老住户手里。
不然为啥一个裹脚老太太明明没有烈士牌子挂在门前,易忠海,何大清,许富贵他们三人还起劲的给对方安上这名头?
最诡异的就是许富贵在许大茂结婚后,就火带领妻子女儿离开了这里,他家的屋子可是足够他们一家居住了,也不考虑新媳妇生孩子需要人照顾的问题,而且从离开后就没有在回来过四合院了,逢年过节还得许大茂夫妻去乡下看望。
刘海中很怀疑他们三人是不是都有把柄落在聋老太太手上,不然也不至于个个人前恭敬她,又不肯离她近点。
刘海中曾经也在与易忠海喝酒时,询问过他愿不愿意置换房屋位置,这样他们夫妻也能更好的照顾聋老太太,但易忠海却以国家分配为由拒绝了刘海中的提议。
就通过往往的记忆可以分析出,何大清就是被易忠海许诺了聋老太太十分心动的好处,让其不得不走,还得留下子女作为人质扣押在四合院内。
许富贵估计这些年也不好过,不然也不会在许大茂大婚过后,连夜带着媳妇和女儿跑路了。
他们离开的共同点就是都留有孩子在这里,一走就再也不敢回来了。
“老刘,你可别站呆了,在待下去,洗澡间的水都放凉了!”门外换清水的二大妈见刘海中还坐在客厅愣,于是大声朝里头喊道。
听到粗犷二大妈的声音,刘海中回过神来,起身就往屋内走去。
这洗澡间在墙角,做的很简陋,只有两块木板作为遮挡形成的一个小房间。
洗澡间里面有一个用木头盖子盖住的水桶,木架子上没有洗水和沐浴露,只摆放着一块药皂,这可是涂抹全身上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