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几人围坐着,秦誉沉默片刻徐徐道来:“我很小的时候就被人拐卖了,是孟家救了我,后来我因为职业缘故,昏迷了很长一段时间,在我昏迷的时候,秦家找到了我。
我回来照顾小绾,可是当时我回来得知她已经结婚了,我当时以为,以为小绾嫁给了孟林涛,我不敢打扰她,所以。”
孟烟:“所以你就对她不闻不问?”
秦誉:“我以为你们过的很好,我不敢打扰小绾,可是我没想到。”看着秦誉红了眼眶的样子,孟烟心里也不好受,不过想起母亲,孟烟更是无法接受。
孟烟:“在我记忆里已经死了二十年的人重新出现在我面前说是我父亲,抱歉,我没有办法接受,我无法接受我妈这些年的所有悲剧痛苦都是一场笑话。”
临走前,秦韵留下了自己和秦家的联系方式:“我们尊重你的想法,但在我们心里,你就是秦家的孩子,秦家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以后你有任何需要都可以给我们打电话。”
秦家两人离开后,孟烟去了楼上上锁的房间,沉思许久,她最终还是拿出钥匙打开了这间尘封的卧室。
门打开,投射进来的阳光都掩盖不了屋内的枯朽。
房间中,目光所及之处全都被白布覆盖,孟烟走到房间中央,目光环顾四周后,扯住白布直接掀开,一块,两块,就这样没多久,白布下面的杂物也全都显露出来。
孟烟沉默不语的看着房间里母亲的遗物,其中,最惹人注目的就是正中央的肖像画,而画中男人的眉眼像极了刚离开不久的秦誉。
片刻后,孟烟拿起画架上的画摸了摸,随后放下画拿起旁边的大收纳盒,把母亲的日记本和她最珍视的画一并收进了收纳盒中。
最后拿起柜子上的盒子,那里面装着余绾生前最重要的东西。
孟烟打开盒子,母亲看的那么宝贝的东西,原来里面只是一条并不名贵的项链和一张早就已经褪色了的照片。
桃花树下,余绾依偎在秦誉的肩膀上笑的很甜,那是孟烟从来都没有见过的样子。
孟烟把盒子也装进了收纳盒里,看着这些东西,孟烟自言自语道:“你一定是想给他的吧,放心,他会收到的。”
看着秦韵留下的名片,孟烟毫无波澜的拨通了秦誉的电话。
“你好。”秦韵给孟烟留下的自然是秦誉的私人电话。
电话那头男人沉稳的声音全然没有前不久在自己家中的小心翼翼。
“你好,我是孟烟。”话音刚落,孟烟就听到了电话那头东西碎裂的声音。
“夭夭,是我,我是爸爸。”秦誉顾不得被自己失手打碎的水杯,压抑着心中巨大的喜悦紧张的冲着电话道。
对于他的自称,孟烟并不在意:“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来我这一趟。”
秦誉一听拿起外套就往外走:“好好好,我马上就到。”
孟烟:“……不急,你不忙的时候来就行。”紧接着,秦誉的助理就看到他一向冷酷的领导破天荒的满脸笑意往外走道:“没事,我不忙,这就有时间。”
看着秦誉的反应,助理顿感惊悚。
敲响孟烟的门,秦誉还在想女儿叫自己来的原因,下一秒,孟烟开门后直接往他怀里塞了个纸箱。
秦誉:“??”
孟烟:“这些是我妈的,你最好快点拿走,不然我怕我反悔。”
一听这话,秦誉连忙抱着纸箱就走,最后还不忘看一眼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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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音:“远之,快快快,晚会马上开始了。”
余家保姆方阿姨端着准备好的饺子馅从厨房出来:“小少爷好像在水果台也有节目。”
余远之坐在沙上调电视:“看那个臭小子错过了夭夭的节目怎么办,不用调,就看红台。”
余远之看着电视问道:“第几个是我们夭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