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冷音被气笑,“恐怕要让摄政王失望了,本宫的确不会药理。”
“那昨晚的药方太后娘娘又是怎么配出来的?”
说话时,沈筠泽眼神变得犀利。
如果乔冷音敢说谎,肯定会被察觉。
乔冷音坦然迎上沈筠泽目光,说:“这不过是一个很普通的解毒汤,是个大夫都会,哀家精通针灸,自然对解毒的药汤略懂一二。”
“哦?”
沈筠泽下榻,大步走向乔冷音。
他将人丢到床上,脱掉她的里裤将手探了进去。
没一会儿再次抽出手,沈筠泽放在鼻下闻了闻。
“那太后娘娘可否为臣解惑,这药香是怎么回事?”
“沈筠泽!”乔冷音气红了脸,呵斥道:“这不过是普通的药,太医院多的是,你非要如此折辱我吗?”
看着她眼眶变得湿润,沈筠泽却没有丝毫怜惜。
嘶——衣服被撕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看着她身上的痕迹,沈筠泽再次笑出声。
“正常人身上的痕迹想要消除没个三五天这些痕迹恐怕是消不掉的,太后娘娘可否为臣解释一下,为何太后娘娘身上的痕迹消失得那么快?”
乔冷音红着脸用被子将自己紧紧包裹着,又说:“这些与你无关,我体质特殊不行?”
“哦?”
沈筠泽低头在乔冷音锁骨上落下一个鲜红的牙齿印。
他轻轻抚摸着:“那本王可得好好瞧瞧,这个牙齿印什么时候能消。”
看着身上的痕迹,乔冷音脸色变白。
如果让其他人看见,自己必死无疑。
而且这地方如此明显,想不看见都难。
她看向沈筠泽。
这人就这么想让自己死吗?
她闭上眼睛,“如果没别的事,哀家就先告辞。”
说罢,她用尽所有力气将沈筠泽推开,大步回了寝殿。
可不过一会儿,沈筠泽跟着出现在她寝殿。
甚至没和她说话,他手脚麻利将整个寝殿翻了一遍,完全看不出是一个受伤的人。
看着他这一系列操作,乔冷音眸色冰冷,嘴角衔着嘲弄的笑。
她明白。
沈筠泽并不相信自己。
扫了眼变得狼藉的寝宫,她开口问:“摄政王可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了?”
他收了手,坐到床边挑起乔冷音下巴。
“你最好别被我现骗了我,要不然……”
他不再掩饰自己的杀意,威胁道:“本王这人最讨厌别人骗我,你若敢欺骗我,我定要让你生不如死。”
放下狠话,沈筠泽消失在寝宫里。
乔冷音浑身力气仿佛被抽干,手撑着床,无力坐着。
好在之前有人提醒过她,不能将保命的东西留在身边。
不知道过了多久,翠柳拿着一瓶药走进来。
看见乔冷音锁骨上有一个红色的痕迹,翠柳心疼得不得了。
“娘娘,您就不该太纵容摄政王了。”
由于篇幅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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