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司澈小手紧紧抓着她衣襟,本就没什么血色的小脸越苍白。
“母后,澈儿害怕,母后陪陪澈儿好不好。”
“好,母后在呢。”
闻着乔冷音身上熟悉的味道,沈司澈呼吸放平,没一会儿便睡着了。
沈筠泽从走过来,不屑嗤笑一声。
“还真是母子情深。”
见他还没走,乔冷音护住儿子:“天色不早了,摄政王若是无事,请出宫去。”
沈筠泽瞥了眼窗外,又是一声冷嗤。
他将人拽起来,紧扣着她的腰将人困在自己怀里。
“想跑?”
“你放开我!”
沈筠泽嗤笑了声,将人抱起来光明正大出了小皇帝寝殿。
回到熟悉的寝宫,乔冷音被丢在床上。
她正想坐起身,沈筠泽单脚压住她的腿,鹰眸中释放着森森寒意。
他掐着身下人的下巴,冷笑道:“太后娘娘要想小皇帝活命,可不得好好讨好本王。”
“你……”
乔冷音眼中闪过愤怒,而后又自嘲笑出声。
这人为了羞辱自己,还真是不择手段。
她伸出玉腕,勾着沈筠泽的下巴。
“若哀家从了摄政王,王爷是不是愿意护澈儿平安?”
见她突然变得娇媚,沈筠泽眸中再次渗出恼怒。
“那就要看你的本事。”
说罢,他低头吻住她的红唇,霸道肆意掠夺。
乔冷音眸中蒙上一层雾气,缓缓闭上眼睛任由沈筠泽胡来。
月亮高高挂在空中,屋内一室暧昧,偶尔有暧昧细碎的呻吟流露出来。
可很快又被人堵住。
次日清晨。
乔冷音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旁边冷冰冰的,不像有人躺过。
强撑着被折腾得全身酸疼的身体坐起来,环视一圈,随即又苦涩笑了起来。
或许在沈筠泽眼中,自己不过是一个可以随时被丢弃的玩物。
翠柳低着头走进来。
“娘娘,奴婢伺候您洗漱。”
听出翠柳话里染上了哭腔,乔冷音不以为然道:“我被逼迫嫁给先皇时,不就被当成了个玩物吗?现在这又是做什么?”
翠柳抬起头,双目通红。
她“咚”的一下跪在乔冷音面前。
“奴婢心疼娘娘,娘娘对王爷……”
“翠柳。”乔冷音声音陡然变冷,“过去的事莫要再提,伺候哀家洗漱。”
说完,乔冷音掀开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