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邊的圈子怎麼忽然變成這樣了?
還是說,現在已經在流行同性別的人談戀愛了?
三觀受到了衝擊,又一個人在宿舍里躺著,林尋飛不禁開始深入思考起這個問題來:究竟喜歡一個男人有什麼好?
先不說平時的相處,就是那方面……
這一樣的器官,怎麼解決那方面的問題?
那得是什麼感覺?
他忍不住想到了許諾的臉。
如果要他去上許諾……
林尋飛不禁打了個寒顫,伸手往自己頭上拍了一巴掌。
真的是瘋了,在想些什麼亂起八糟的?
許諾哪裡比得上宋芊那樣的小姑娘,抱起來又香以軟。
「叮叮叮……」手機忽然唱了起來,林尋飛舉起手機,看到「許諾」兩個字以後,差點把手機扔了出去。
沒有比剛剛才幻想出一個人的臉,就接到那個人的電話更恐怖的事了。
不是說今天晚上有事情,不需要自己這個冒牌男友了嗎?
他實在是不想接這個祖宗的電話,用被子蒙住了頭。
可許諾十分有耐心和恆心,電話是一個接一個的打,那鈴聲響得如同在催命一般。
最後林尋飛沒辦法,劃開了接聽鍵。
有氣無力地:「餵?」
「您好,請問您是許先生的男朋友嗎?」那邊是一個年輕的好聽的男聲。
「呃,其實我……」
不等林尋飛回答完,那邊就接著說:「您現在方便過來接一下許先生嗎?」
「接?他在哪兒?」
對方接著說:「是這樣的,許先生喝得有點多,他的手機上只存了他男朋友一個人的號碼,所以我只能打給你了。我把定位發給您,麻煩您來接一下他。」
「可是我……」
不給林尋飛任何拒絕的機會,對方就把電話掛斷了。
他盯著手機一臉懵逼,喝多了?
不是說有聚會?
怎麼會讓他一個人喝多了沒人管?
林尋飛到包廂的時候,許諾一個人躺在碩大的沙發上睡得不醒人事,旁邊站著一個面容姣好的男服務員,見林尋飛進來,如蒙大赦:「您就是許先生的男朋友吧?許先生還沒有醒,您是自己開車過來了,還是……」
「我沒開車,我打車來的。」作為一個苦逼的窮學生,他哪裡來的車?
他在路邊吹著冷風等了二十分鐘才打到一輛出租,路上又堵了半個小時,前後花了將近一個半小時,才好不容易來了這裡。
真的是操心受苦的命,許諾那麼多朋友,個個是富二代,憑什麼就讓自己來接他回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