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张邪恶的脸笑了之后,更加恐怖,卫丛森捏着拳头朝保镖们打过去,所有人这才现,卫丛森之前在过家家,现在才真正开始动真格。
卫丛森出拳极快,他不再像拳馆里当教练那样,讲究动作的美观与标准,每一拳每一脚都毫无花哨,扎扎实实,出招必定要见血。
庄白桦看得胆战心惊,卫丛森表现出来的肉搏经验,保镖们都赶不上,这种差距就像上过战场的老兵与只参加过演戏的新兵一样。
即便保镖有好几个都制服不了卫丛森。
庄白桦想了想,用俄语吸引卫丛森的注意力。
他会的俄语不多,仅仅能说几个打招呼的词,但成功地让卫丛森转过头。
结果卫丛森更疯了,把保镖们扫到地上。
庄白桦“”
即便民警赶来,可能都讨不到好。
卫丛森盯着庄白桦,喉咙里出意义不明的声音,池月挡在庄白桦身前,与卫丛森对视。
卫丛森停滞下来,瞅着两个人看。
难道卫丛森看见池月有反应庄白桦不知道该喜还是忧,问池月“他完全失去意识了么”
池月背对着庄白桦,淡淡地说“看起来是这样,至于为什么,只有等他清醒过来再问了。”
庄白桦看着池月的后背,这才察觉池月的肩膀已经这么宽了,但他没空闲研究这些,说“现在的问题是,怎么让他清醒。”
池月的脸似乎有作用,卫丛森在看见池月后犹豫了。
这就是狗血文学里的桥段,疯狂的男人在看见自己的白月光后,渐渐平息下来。
池月就是卫丛森的镇定剂。
庄白桦刚这么想,卫丛森就再次动起来,举起旁边的椅子,朝他们两人站的地方丢过来。
庄白桦“”
打脸总是来得这么快。
卫丛森这个偏执男配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频频不按套路出牌。
池月接住椅子,轻巧地放到地上,纵身跃到卫丛森面前。
庄白桦心脏都要跳出来,喊道“小月,快回来”
池月平静地说“我来拖住他,你想办法。”
庄白桦急死了,他能想什么办法,早就报了警,警察正在赶来的路上,来了估计也不能阻止卫丛森,除非来的是武警。
就在庄白桦着急的时候,池月与卫丛森已经交上手。
池月同样改变风格,不再像练拳时那样,做些花里胡哨的动作,跟卫丛森一样,出招简洁,快如闪电,架住卫丛森的拳头,送肩回推,使用巧劲,居然把卫丛森推得后退几步。
卫丛森再次停下打量池月。
这时候池月从旁边的墙角里抄起一根拖把,把前面的拖把头扯掉,留后面的长杆握在手里,指着卫丛森,意思是让他放马过来。
卫丛森没有急着动,居然说话了。
他的声音已经变调,嘶哑无比“谁教你的”
池月波澜不惊,说“你。”
卫丛森出怪异的笑声。
池月继续说“你说我的力量不足,该使用器具的时候使用器具,战场之上不用讲道义与道德,赢的那一方才有话语权。”
他将长杆擒在手里,一手挥舞,宛如舞动,另一只手冲卫丛森勾了勾。
卫丛森捏紧拳头,肌肉贲张,上前几步,跟池月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