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朗夜已深。
罩中点着灯。
房中俩后生。
对影成一人。
无疆心房松。
一松,他就彻底醒了过来。
怀中抱着的是苏画衣,苏画衣对他温柔说着过往,因此让他回想起了曾经的你侬我侬,女儿花红。
“你醒啦?”苏画衣额前细碎的青丝垂落在赵无疆的脸颊上,笑意温婉,眼神似乎蕴着迷蒙,又如含着星沙,满是深情。
赵无疆脸颊痒痒的,他轻柔搂着苏画衣:
“我刚才又做了个梦。。。”
“我知道什么梦。。。”苏画衣一笑,笑意嗔怪侧眸向着赵无疆身下挑了挑。
“想要了?”苏画衣挑眉。
赵无疆一本正经摇头:
“抱着你就挺好。”
“挺好不是最好。。。”苏画衣按揉赵无疆的唇瓣:
“我还不知道你?”
“你的手法。。。”赵无疆颦眉:
“好像按错了地方。。。”
“狗嘴吐不出象牙。”苏画衣一拍赵无疆脸颊,语气嗔怪,手上没劲,是情人拂面:
“死性不改!”
“哈哈,还是你懂我。”赵无疆将苏画衣搂紧了几分。
夜太漫长,俩人并未心急火燎,也没有干柴烈火一点就燃,依旧这么静静抱着,说着话。
堂前的你和我,相逢时会沉默还是会诉尽衷肠……
————
天明。
赵无疆扶着腰肢走出房间。
他突然明白,一些长辈的告诫是对的。
比如不能熬夜,比如不能久坐。
熬夜和久做,果然伤身啊。
只是还未来得及好好享受生活,赵无疆就被人提醒该早日登上日程。
风长逸板着脸站在小院门口:
“你不是要见昨日撞你那位病人吗?
早些去。
他晨间的思绪和情绪,比其他时间要稳很多。
有什么想问的,趁此最好都问一下。
不过你别抱希望,他经常犯病,昨日只不过恰巧撞到你而已,至于纸条,院中许多人都收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