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约莫一米六五的个头,五官精致,特别是那双眼睛,很大很亮,仿若会说话。
四目相对,6闲的脸皮向来比城墙还厚实,翻脸比翻书还快,倒也不尴尬。
就是觉得怪异,觉得荒谬。
因为眼前这个女人已经莫名其妙成为他的妻子了。
在另外一个世界,他拥有过许多女人。
但是那些都只是用来泄一下精力,他从未动过心。
职业的特殊性,他的心肠犹如铁石,压根就不会对任何女人动心,也不允许动心,更别说结婚生子。
“相公,你醒了?我这就端盆热水来让你梳洗下。”宁婉儿勉强一笑。
她的声音很柔,但是难以掩盖对丈夫的失望。
被轰出6家后,依靠她那点嫁妆,总算有了这么一个可以遮风挡雨的栖息之所。
这些时日,她帮人家做点针线活,有了点可怜的收入,算是能勉强度日。
而被赶出6家的丈夫却是愈颓废。
不好好读书,争取早日功名傍身为自己正名也就罢了,每一日皆要在外头喝个酩酊大醉,方才回家。
因其嗜酒如命,生活更是捉襟见肘。
宁婉儿几乎要对未来生活失去希望。
“相公”这个称呼让6闲身体麻了麻,很不适应。
虽然曾经也不是没有人叫他相公,但是情况特殊,做不得真。
他嘴巴张了张,说:“不用麻烦,我自己来。”
宁婉儿微愣。
相公的今日反应有点奇怪,平日里自是要不耐烦的挥手让自己赶紧的,再弄点吃的去,然后拿点银子来,他一会儿还得出去喝酒呢。
既是妻子,那就得对人家女孩子负责。
6闲向来提裤子走人惯了,哪里负责得了?
他想了想开口说道:“那个……问你个问题。”
“相公请问。”宁婉儿点了下头。
“我觉得这废物压根就配不上你,对你来说就是个累赘,你觉得呢?”6闲指了指自己。……
“我觉得这废物压根就配不上你,对你来说就是个累赘,你觉得呢?”6闲指了指自己。
宁婉儿一听,脸色大变,显得如此慌张无措。
刹那间眼睛通红,泪珠子仿若掉线的珍珠。
“相公这是要休了婉儿?婉儿做错什么了?”她声音凄苦,惹人生怜。
“呃……”
6闲这才反应过来压根就不能用现代思维来看待这个地方。
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
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
这些理念思想早就深入这些人的灵魂深处。
丈夫可以随意打骂妻子,但是妻子却是不能忤逆丈夫,更别说是休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