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若若还在失神的想事情,没有防备,躺在床上,刚刚一手比划脖子,正准备拔刀的动作凝固,五官都没有在原位,表情带着怪异的凶狠。
但进来的封铭看来,像是难过想泄。
手中的匕离手,被大手抽出拿走,云若若的表情僵硬在脸上。
拿匕的人又单膝跪在床边,双手捧着匕,举过头顶,低着头没有看她,有一种负荆请罪的感觉。
这人什么时候出自己房间的,难道是没关门?云若若想了想,好像是只听见开门,没听见关门声。
还好她没有把刀拔出来,不然他就握刀子了。
话说,这人看见她癫!
噫~
云若若收回自己尴尬的动作,止住想挠墙的冲动,慢慢把光溜溜的手臂缩回被子里,只露出一个脑袋。
这才侧头看向跪着的人,眨着大眼睛,就像刚刚是他的错觉,开口询问。
“封铭,你在做什么?”
“请主子责罚。”封铭依旧低眉垂眸,浓密的睫毛投下阴影,手臂挡了光,表情晦暗不明,让人看不明白。
云若若却明白,只觉得很怪,这人搞的她不想活一样。
称呼又换回来了,又叫主子,自作主张到关系倒退,这也没谁了。
突然,云若若反应过来,以前封铭从不进她房间,特别避嫌,特别是夏日,她喜欢穿肚兜睡觉,还热的踢被子,这人更是离的远远的。
就算那时,他的心已经有她。
今日似乎不一样了,是不是因为睡过,他们已经没有距离了,那纠结的模样,好像很好拿下的样子。
她端详烛火下的那张脸,看不出更多情绪,封铭五官很精致,轮廓好看,这也是她选他的原因,不能选最强,那就选一个合心意的。
她也算跟他从小一起长大,一年听的最多的就是:是,主子,是,六小姐。
没人时叫主子,有人时叫六小姐,为什么有两种叫法?
这些不重要,重要的事,昨夜的事,他似乎过不了这道坎,如果过了这道坎,他们的关系就能彻底改变。
云若若头缩进被窝中,露出一对灵动的眼睛闪了闪,坏笑一下直接命令。
“封铭,从今日起,外面宣称是我的相公,也要做出相公的模样,不要再跪了,也不要叫主子,特别是有人时,要唤我名,或称娘子,做相公该做的事,不要让别人怀疑。”
这句话清晰明了,带着郑重,虽然温柔声小,床头跪着的封铭听的清清楚楚。
他抬头,只看见青丝顶,还有捏着被褥的白嫩手指,似乎没听见回应,指尖捏紧张的捏紧被褥边缘。
多么明显的暗示,他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只能如往常一般,回答:“是。”
云若若双手压下被子,一副很凶的表情,看起来底气却不足,虚张声势道:“你不愿意!”
封铭抬头,入眼是露出来的白皙皮肤,透出粉色羞红的脸,精致的锁骨与锦色肚兜……
然后云若若看见跪着的人站起,把匕放一边,开始解衣服,一副献身的模样,她赶紧阻止:“等等!”
封铭的指尖一僵,垂下手,不再有动作。
云若若半张脸又埋被子里,一句不清不楚的话又从被子传来:“我不是那个意思……算了,我还身上还痛着,你今晚先去偏房睡。”
封铭五感很好,分辨出了每一个字,同时看见白嫩的指尖带着粉,还有羞红的脸,他清楚那是害羞。
“是。”似乎害羞会传染,他理解错了,感觉耳廓滚烫,离开了房间,带着落荒而逃的意味。
纱幔晃动,云若若从被子里探出头来,房间里只剩下她,摸了摸还腰酸背痛的身体,应该明天说的……
云若若惋惜,难得他这么主动,机会又没了。
封铭是一个执拗的人,也是一个很好攻略的人。
她对别人好,别人可能不记得,她对封铭好,他会死心塌地。
在这个世界,有一人坚定的来寻她,坚定的选择她,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她的眼光可是很好的,毕竟有的恶心的贱人,你越对他好,他越不把你当回事。
云若若重新躺好,完全没有负担,再次不知不觉睡着。
果然,某人克制隐忍到了极致,一旦欲望被释放,心中的野兽就会苏醒,再也控制不住。
由于篇幅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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