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氏抬手扶上她的手臂,掠了眼神色间染上欣喜之意的秦桢,道:“我正好逛累了想要回府歇下,桢儿若是没有事情就留下来和世子妃一道逛逛,你们出后也许久没有一同上街了。”
“多谢夫人。”不等秦桢开口婉拒,周琬道。
乔氏挥了挥手,领着一众下人离开。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于永乐长街中,秦桢失笑地抬手整理着好友扬起的梢,“怎么还是如此风风火火的,要是哪日又崴到脚踝半个多月无法出府,你又要唉声叹息多时了。”
“你还说我。”周琬语气娇嗔,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她的手腕,“这些日子你又做什么去了,怎么喊你也不出门,章宇睿也忙得不着家,我要不是知道你好端端的在国公府,都要跑去大理寺问问沈聿白,你到底要如何做才能如他的意。”……
“你还说我。”周琬语气娇嗔,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她的手腕,“这些日子你又做什么去了,怎么喊你也不出门,章宇睿也忙得不着家,我要不是知道你好端端的在国公府,都要跑去大理寺问问沈聿白,你到底要如何做才能如他的意。”
闻言,秦桢淡淡地笑了下,清亮的眼眸并无笑意,“或许哪日我消失了,就如他的意了。”
周琬手中正拿着丫鬟递来的香囊,垂眸寻着好友纤细腰肢间的可系缝隙,听她这么一说皱眉道:“呸呸呸,不准说这种不吉利的话,什么消失不消失的,要消失也得他消失。”
秦桢被她的话
(touz)?(net)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者刷页面试试。
弦珂房间整晚,好友才下了决心收下这份婚书。
周琬还记得她出那日,那双不自觉颤抖的手心紧紧地握着自己的手,双眸中盈溢着令人看着便欢喜的神色,现在竟然说出了‘我没收’的话语。
她细细地打量着秦桢的神色,试探性问道:“是真的不喜欢他了?”
闻言,秦桢愣了下。
良久后才说:“我不知道,只是觉得累得慌。”
就像是一拳打在了团团棉花那般,没了劲儿。
刹那间,周琬就明白了。
不是不喜欢,而是心寒。
秦桢将团扇递给闻夕,示意她给商贩支付银钱,“不说这个,说着心中闷得厉害,闲逛的心情都没有了。”
曾几何时提到沈聿白时她满心满眼都是欢喜,现下倒变成了这幅模样。
说是闲逛实则两人相遇前各自都在永乐街道待了许久,该看得也都已经看过,再逛时也不免得有些恍惚,两人对视了一眼,在彼此眼中看到‘无’时,霎时间笑出声。
不约而同地朝着徽楼的方向走去。
徽楼是永乐长街最高的酒楼,就算是下半夜前来这儿也能遇见灯火通明之状,往来的人影也是络绎不绝,是寂静深夜中唯一一道喧闹场所,是以也是众多不喜寻花问柳之地的世子子弟深夜把酒言欢的好去处。
门口迎客送客的小厮步履匆匆,秦桢随着小厮穿过人流前往二楼的方向,踏上台阶时忽而听闻周琬提起两位女子的姓名,她微微抬眸朝着东边的方向望去,恰好与那两位女子的视线相撞。
视线对上的刹那间,两个女子眸中闪过些许慌乱,紧接着就是些许尴尬,匆匆点头打了个招呼后便离去了。
周琬狐疑地盯着那两道慌忙的身影,“怎么一看到我们就走,有谁在身后追她们吗?”
秦桢微垂的眼眸往上掀起,不疾不徐地拾级而上,道:“也许是在谈论别人的话语被人听见,觉得尴尬吧。”
“啊?”周琬怔忪,顷刻之间反应过来,若不是秦桢下手拦住她她就追上去了,凝眉问:“她们说你什么了?”
“没什么。”秦桢道,说她的话不过是些闲言碎语而已。
若是闲言碎语能够淹死人,她都活不到现在,怕是才来到国公府时就会被唾沫星子淹死。
就在想要抹平周琬皱起的眉梢时,余光瞥见鹤一快步流星地朝着她们的方位走来,秦桢眼眸环视四周,厢房处除了她们两人之外并无第三人。
周琬也看到了他的身影,“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者刷页面试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