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一半,就被割了脖子,倒在地上。
剩下三人有的求饶,有的连滚带爬的逃走,最后一个哆嗦着手试图将掉在地上的枪捡起来。
却看到那把枪自己升起来,枪口对准了他的脑袋,
却迟迟不开枪,眼看着其余两人都被隔断喉咙,恐惧在他心底蔓延的更快了。
一股骚味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男人摇着头,无比后悔他们今晚的行为,哭的眼泪鼻涕横流,嘴里也不停地求饶,可还是难逃一丝。
“砰——”
枪色响起,男人的几十年都在这一刻结束了。
空气中满是血腥味儿,把下水道周围的苍蝇都引来了。
阿部塔塔心底有些兴奋,察觉到这点,猛地闭上眼睛,平复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
再次睁开眼时,又是往日那般平静的模样,将手中渐渐在化掉的冰锥丢在地上,走过去,弯腰将放在靠在墙边的楚琪琪抱走。
临走时还不忘将楚琪琪的那把小刀带走。
已经深夜了,将楚琪琪抱回了暂定的酒店。
季川坐在床上,看了眼床头的时间,已经十一点了。
一般九点到十点间,阿部塔塔就回闪现回去看看季川,虽然一句话不说,待了几秒就走了,可是今晚过了时间人却还没来。
季川盯着前方的一个地方愣愣的出神。
一边控制着自己不去搭理她,一边又期待见到她。
他怎么了?
季川苦闷的闭上眼睛,拍拍头,然后掀开被子就躺了下去。
闭上眼不到一会儿,又睁开眼睛在房间里看一圈。
直到困意来袭才沉沉睡去。
刚睡去不久,阿部塔塔就出现在了房间里,只是在床边静静的看了他一会儿,就像往常一样,释放精神力向酒店的四周去查探一番。
却现了酒店周围多了一些陌生的本地人,人数不多,但都保持着警惕,时不时的四周看望着,看起来不太像是酒店住客。
更像是盯梢着谁。
酒店那么多人,阿部塔塔也猜不准他们到底是干嘛的,或者是盯着谁的。
阿部塔塔见他们只是盯着,没有其他的动作,周围暂时没有其他危险就离开了。
二日,太阳初生。
街道上围满了人,警戒线将现场围了起来,保护着现场,不少警察在周围驱散着人群,阻止靠近,可还是有不少人站在高处、不远处观望。
警察在里面不停的拍摄着现场照片,细节。
法医面色也很是沉重。
这里是一个半米宽的小石板路,两旁有参天的大树,再加上里面还有一条暗黑的着臭味的小巷道,会有女性在这里经常遇到事。
却没出过人命。
也会有女性到警察局去报案,说遭到了侵害,却说不清对方的样子。
起初都没当回事,报案的女人还被当做了有被害妄想症。
可报案的女性躲了起来,他们才开始调查,小巷口处还会有女人半、裸或全、裸的晕倒在哪里,她们有的甚至不记得生了什么。
经检验那些人的体内都被注射了大量的苯二氮卓类药物,除此之外还与其他的不明药物,让人会忘记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