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啊!?家主你也太好了,小北最最最最喜欢你了!等夫人回来我就求她教我!!”
“小爷刚刚同宸王说的话,你在屋顶听见了?”
沈君曦挑眉问道。
沈小北摇了摇头,
“听到你们在说话,但是也不知道说的什么,没注意听,家主再说一遍,找我做什么呀?”
沈君曦无奈,白瞎了这么轻巧的功夫。
沈小北在屋顶练轻功,凭她的耳力竟然没听见,足以证明沈北身体极其轻盈,是个奇才。
当然,这也令她长记性了,以后说话得小声一些。
她朝着沈小北朗声说道,
“去让凌墨找阎烈来,他得不出结果,不能给小爷一个满意的交代,小爷就要让沈家军去彻查颍川王,北方三省十六府,小爷势必要找到所谓的颍川世子,去给他翻个底朝天!”
沈小北收敛了脸上全部笑意,严肃点头,“就是,南城一事,那狗官必须给咱们家一个交代。”
他见沈君曦被寒风吹着脸白了几分,忙不迭的为她将窗户关了些,
“我这就去,家主您别受寒了,万一烧着了,宸王会揍我的。”
沈君曦失笑的关上窗户。
萧宸站在一旁想了一会儿,一时没悟出她的意思。
现在皇帝包庇颍川王,护着傅太师,就算追究傅太师失责之过,但是谁是主谋这件事不会有结果了。
之前是想让墨氏背锅,现在皇帝又不想处置棠容了,能有什么结果?
不过,沈君曦若不是想出了结果,几个时辰的木簪岂不是白雕了?
当晚,阎烈顶着巨大的压力进宫求见。
意外的是,皇帝竟然也还未歇下,拥着风贵君在与颍川王下棋。
百盏烛光将雍华宫照的明亮生辉,阎烈面色凝重的跪下,
“微臣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万岁。”
北唐帝捏着手中石子掀起眼皮瞧他一眼,冷肃问道,
“你怎么来了?南城一事查出什么眉目了?”
阎烈看了眼颍川王,心下有点慌,根据沈君曦的安排,硬着头皮说道,……
阎烈看了眼颍川王,心下有点慌,根据沈君曦的安排,硬着头皮说道,
“陛下,此事微臣查不下去了,也快无权继续查了。”
北唐帝听后颇为意外,反问道,
“荒唐,你堂堂正三品刑部尚书,掌管北唐举国刑法、刑案,你无权查,查不了,谁有权?”
阎烈跪的极低,脑袋贴在地上,诚恳回道,
“求陛下圣明啊,经过微臣调查墨英杰虽然是十多年前墨氏收的义子,但这些年与墨氏来往极少。
今日棠相去书院找了小侯爷,臣以为他该是为了给妻墨氏求情,便一股脑的将罪责都推到了……推到了颍川王身上!
小侯爷年纪小,棠相又是出了名的能说会道,她听了棠相三言两语,便命微臣去北方调查颍川王,说微臣不去,她就让老将军调沈家人去颍川查,就算把颍川以及北方三省翻个底朝天,也要找到墨英杰。”
颍川王心下一紧,刹那明白,沈君曦已经知道了一切,她是在威胁他,并且这次是一箭双雕!
一、如果他得知后,阻拦陛下放了棠容妻,她就要掀他老底了!!
二、他皇兄听后,就算是为了老将军面子,都会尽快设法熄平此事!而熄平的办法,阎烈已经告诉皇帝了!
北唐帝听后脑子都要炸,恶狠狠的扫了颍川王一眼。
他是想先压着这事不告诉关外的沈昊山,再说了,沈君曦开始也没多疑萧康,一心与傅氏不对付。
现在好了,棠容这么一闹,令她搬出了沈家军要结果,这股火终究还是烧到他这好弟弟身上了!
再这么下去,最善游说的棠容还不知道会怎么拱火沈君曦!
万一再拱到自己这,沈昊山这仗都不用打了!
颍川王从座位上走下来,跪在北唐帝面前,
“皇兄,棠容此人一向满腹谋略,他现在为替妻解释罪行不择手段的四处泼脏水!
臣弟不怕被查,可是,小侯爷现如今安然无恙,事情已成小事,一切别惊动老将军为好,还是设法息事宁人吧。”
阎烈抬起头,满脸难为的附和道,
“微臣以为颍川王说的是,如此下去棠相恐怕还会继续煽动小侯爷,小侯爷那脾气,逮到谁就是……”
北唐帝猛地一拍棋桌,怒道,
“既然查清墨氏与墨英杰没多少牵连,你便派人去把棠容妻放了!然而,事因他起,他惹了事,要是没本事平了沈君曦心底胡乱猜疑,让他提头来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