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事情不是误会亦或者官匪一气那么简单。
这墨家敢抓沈府的人,是有什么仇怨,还是单纯的想不开?还是蓄谋以久?
沈君曦牵过苏天雪,揽过她的肩膀,轻声叮嘱道,
“你行事小心一些,不许跑出我瞧不见的地方。”
苏天雪望着她,一双优美漂亮的眼睛娇媚的眨动着,贫嘴道,
“主子好霸道,不过人家好喜欢!”
沈君曦被迫汗毛都竖起来了,也幸亏早间没吃饭。
按理说这么多年早该适应,但完全没有。
苏天雪这厮,从小到大都喜欢与她和哥哥撒娇,小时候,大家一起犯错被关在暗室,苏天雪不是往她怀里钻,就是抱着哥哥脖颈打死不松手。
每次都哭哭啼啼,让他们兄妹两人哄到嗓子都干。
别提多好哭、胆小、粘人。
这两人恩爱的令萧宸眸底晦暗不明。
沈君曦足智多谋,能文善武,而苏天雪样样都不太行,她究竟喜欢苏天雪哪里?
临走前,沈君曦朝着老板娘招了招手,低语一句,老板娘连忙点头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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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城州衙,两座石狮雕惟妙惟肖,威武端正。
门前仅站着两位衙役守门。
墨英杰解释说道,
“这几日正值休沐,值班的官员都随着大人去剿匪了,因此在衙内的侍卫不多。”
沈君曦淡嗯一声,跟着墨英杰绕过影壁,穿过办案的正堂。
进入仪门时,走进一个极为富丽堂皇的花园。
飞檐青瓦,画栋雕梁。
园内假山耸立,四季长青林木数不胜数,亦有群梅冲寒怒放,红蕾碧萼缀满枝头,曲折回旋廊道尽头,一泓池水犹如明镜,水榭高楼临水伫立,够大,够阔气。
“傅刺史是把御花园搬回府了。”沈君曦意味不明的称赞一句。
墨英杰立刻回道,
“小侯爷误会了,南唐叛党百年前的曾以南城为据点,这院子早前便是如此,傅大人不忍其荒废,便收拾出来招待客人。”……
“小侯爷误会了,南唐叛党百年前的曾以南城为据点,这院子早前便是如此,傅大人不忍其荒废,便收拾出来招待客人。”
“小侯爷与王爷还请在园内稍等,下官这就去将牢中带人上来。”
“本夫人与你一同,要是敢耍什么花样……”
苏天雪急着见人,沈君曦却抓住她的手,挑了下眉。
苏天雪会意朝着墨英杰不耐烦道,
“行吧,你去,记住本夫人的话!要你好看!”
……
墨英杰老实巴交的应下,带着身边侍卫退了下去。
苏天雪朝着沈君曦问道,
“主子,你怕什么,你可是大官,他还敢在你面前造次不成?”
沈君曦扫了眼庭院花草,难得有些苦口婆心的劝道,
“往前虽身在江湖,但人人都是藏着身份行事,有我在你身边,你性子莽撞也就罢了,如今,身在京中,敌明我暗,没有我在,你处处都不该大意。”
“哦,你的敌是谁啊?狗皇帝?”
苏天雪好奇的望着她,沈君曦每天说的人名那么多,具体是谁真不知道。
沈君曦心知说不通了,无奈的摇了摇头。
而苏天雪见到沈君曦身侧有一簇有毒的龟背竹林,顿时来了兴致。
她偷偷拿出一个小瓷瓶,悄悄去挤叶中汁液。
小动作被沈君曦看在眼里,她轻笑,回了句,
“你小心伤了手。”
龟背竹的汁液毒性高,腐蚀性强,是下等毒。
上等毒指的是能不着痕迹的侵入体内,取人性命的毒。
毒性明显,多数人都知道,自然是下等的。
“等会儿姐妹们要是安然无恙也就罢了,要是挨了刑,我就用这个辣他眼睛,让那狗官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