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怎么了?小侯爷可从未嫌弃过我!”
秦箬竹显然误会沈小北的意思了,她没有生气,反而一脸骄傲,
“小侯爷就说过啊,凭什么男子看得女子、睡得女人就是天经地义,而女子见了男子、睡了男子就是不知检点?咱们小侯爷是世上最好的人!娘亲,你说是不是?”
玉如意笑了笑,爱怜的捏了捏秦箬竹的脸颊。
沈君曦说的是不假,但世间几人像她那般通透?
人活在世上怎能不畏流言?
她还是希望女儿能一直留在沈君曦身边,指不准以后能有一门好亲事。
不求大富大贵,但求能生儿育女,再不做苦命人。
沈小北望着秦箬竹的圆乎乎的明媚小脸,傻愣愣地道了句,
“姑娘说得不错,家主更是在理。”
秦箬竹机灵地笑了笑,便没再说,高高兴兴地去厨房研粉去了。
玉如意望着傻乎乎的沈小北似乎看出了什么,但是没吭声。
世上有几个男子会对勾栏里的女人真情实意?
便是娶回去,怕也是非打即骂,色衰时弃如敝履。
她在藏娇楼二十年来不是没人愿意给她赎身,而是很多姐妹出去了的日子甚至不比在藏娇楼自在。
……
半个时辰后。
沈君曦随玉如意从后院走到前厅。
见沈小北无精打采的靠着红柱站着,她有些意外,
“一大早的怎么没精神?不过你来得正好,帮小爷回家里问问,有没有会掏蛇窝的人,带人去定灵山抓几条珑灵幼蛇。”
几乎是一瞬间,沈小北提起了精神,
“抓蛇?我可太会了,手拿把掐,小事一桩!自己去就行。”
“不过珑灵银蛇不常见还具备毒性,家主要来做什么?”
沈君曦用手上的扇子敲了下他脑袋,说道,
“闲话少问,照做就是了,多叫几个人,别受伤,兵部那边小爷替你递了名单,二月后就该武举了,你不可出差池。”
听到参举的事情确定下来了,沈小北笑容灿烂!
他一边朝外跑,一边说道,
“我这就去!小侯爷你回去小心啊,凌护卫担心你才命我来的找你的!”
沈君曦望着他活蹦乱跳的模样,忍不住产生了种不太靠谱的感觉。
“这位小少年不像个样子,竟会参加今年武举?”
玉如意朝着沈君曦柔声问道。
沈君曦无奈的笑了笑,说道,
“倒也别小看他了,武举不能用兵器,向来拼臂力、腿力,可他那腿上的沙袋足有十斤,兴许能有惊喜,便是一举夺魁也不是没可能。”……
“倒也别小看他了,武举不能用兵器,向来拼臂力、腿力,可他那腿上的沙袋足有十斤,兴许能有惊喜,便是一举夺魁也不是没可能。”
玉如意心中一惊,妩媚的眼底莫名露出几分喜色,回道,
“果真人不可以貌相。”
大抵出身好又纯情的小少年,整个京城也仅有镇国府还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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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松书院。
昨日给沈君曦送礼不成的张枫林等人,一早就堵住了凌墨。
将准备的礼物悉数塞进他手上。
凌墨是神武军都尉,有官职在身,但眼前的公子哥们出身不凡,被众人围着一时走不开身。
萧宸出门时见到了捧着大小礼盒的凌墨,目不斜视的走向膳堂。
见到萧宸走出来,一众询问沈君曦病情的人安静了会儿。
等到萧宸走远,李淼贱兮兮地问向凌墨,
“凌都尉,昨晚本公子可在闹市街见着小侯爷了,她身边的男子是哪家公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