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沈清舟揉著顧衡的頭髮,笑了笑「那我還真不知道,原來他們是這麼想的。」
黑暗中的一切都是那麼的明顯,顧衡可以聽見沈清舟說話時胸腔的震動,也可以聽清沈清舟均衡有力的心跳聲,這讓他感到安心。
他這會兒什麼都不想去想,只想安穩的靠在沈清舟懷裡,數著他的呼吸聲。
這讓他感到安寧,感到舒心,似乎撫平了他之前心中所有的暴躁。
沈清舟也好似懂他的心情似的,一下又一下的拍著他的背,讓顧衡舒服的好像被包裹在母親溫暖濕熱的羊水中一般,可以放下所有的防備。
他忽然就很想去吻沈清舟,去掠奪他的唇舌,掃過他的牙齒,啃咬他的雙唇,不同於之前他跟沈清舟在天台上那個淺嘗即止的吻,他想去攻略陣地深入城池。
於是他撐起了身子,將沈清舟牢牢的禁錮在自己身下,道:「沈清舟,我想吻你。」
「可以嗎?」
沈清舟還記得顧衡奇怪的「毛病」,他不能吻他,一吻他就吐。
沈清舟覺得這是他給他造成的心理陰影,畢竟當年那件事確實對顧衡的刺激太大了。
可顧衡卻說「試試吧。」
沈清舟做起了身子,這樣更方便顧衡去吻他。
可顧衡卻在看見他做起身後不知所措了起來。
他該吻他嗎?顧衡想,好像不應該,可他又按不住心中的躁動。
正在他猶豫的時候,沈清舟已經吻了過來。
沈清舟的吻技很好,好到曾經每一個跟他有過關係的人都讚不絕口,所有人都說沈清舟的吻很溫柔,像是綿軟的棉花糖融化在舌尖,又甜又黏膩。
可正在吻著顧衡的沈清舟卻顯得有些粗暴。
他手指插進顧衡的發間,用力的按向自己,似乎要唱遍顧衡口腔里的每一寸角落,甚至更深。
好似顧衡早就已經攪渾了他的理智,讓他徒留下瘋狂。
顧衡在他心裡是不一樣的,沈清舟想,他不能去否認這件事情,他從來不會對人有什麼占有欲,因為他知道那些人沒有一個是他的,而他也不只是一個人的所有物。
可顧衡不一樣,沈清舟想去占有他,想去向他人宣告這個人是我的,所以他放縱了顧衡在公司張揚行為,讓公司里的人都知道顧衡是他的。
他能做的也只有這些了,因為他明白自己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一個玩物,能去奢求什麼呢?
七年前發生了那樣的事,就已經註定他跟顧衡不能在一起了。
他引著顧衡的舌尖共舞,啃咬著他的下唇,**著他口中的津液,吻得顧衡呼吸急促起來,手也不自覺的來沈清舟身上亂動。
就在氣氛正妙之時,顧衡猛的一下推開了沈清舟,捂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