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秘又骯髒的欲望在顧衡心裡看不見的溝壑里瘋狂滋長,那腌臢的污穢的想法止不住的往外冒,讓他的手都在微微的顫抖。
那是一種帶著報復的快感,讓顧衡想去折磨沈清舟,去讓他的身上留下一條條痕跡,去讓他止不住的顫抖,去讓他感到被羞辱發出隱忍的哭聲。
他想讓他疼,讓他怕,讓他再也不敢去做那些生氣的事。
這時顧衡才發現他買這些東西並不是抱著什麼逗沈清舟玩兒的心思,而是為了自己噁心的,骯髒的欲望。
但這一切心思都在顧衡看到換好衣服的沈清舟後悉數回籠,再讓人想不起半點兒。
沈清舟很白,顧衡一直都知道,可穿著紅色聖誕裙的沈清舟更白了,白的扎眼。
兩條修長筆直的雙腿藏在紅色的裙擺之下,讓人看得血脈噴張。
裙子是抹胸裙,有些小,後面的拉鎖沒有拉上,好看的想讓人含進口中的手指放在胸前提著裙子以防止掉下來。
假髮顧衡選的是貼近沈清舟發色的顏色,跟他很搭。
長長的頭髮披散下來,划過鎖骨,蔓延進看不見的地方,有著一種別樣的性感。
裙子也很短,幾乎一動什麼都要露出來,看著顧衡目不轉睛的看著他,沈清舟不好意思的用手向下拽著裙子,可向下一拽,裙子上面就要掉下來,弄的他只能一手拉著衣服上面,一手拽著裙子下面,整個人呈現出一種羞怯的狀態。
尤其是在長發的掩映下,沈清舟垂著眼瞼,露出的是一副柔弱的姿態。
顧衡緩了緩呼吸,才開口道:「哥,你真好看……」
說完,他看著沈清舟整個人顯得有些乖嗲的狀態,走上前話鋒一轉道:「不對,現在應該叫姐姐了,是不是啊清舟姐姐?」
沈清舟被他的動作逼迫的不得已坐在了床上,罵道:「你是畜生麼?」
「是不是畜生你試一試不就知道了,嗯?清舟姐姐?」
顧衡欺身壓了上去,手剛放到床上就摸到了被子下面有一個硬硬的東西,他將被子掀開,裡面放的是一條蓬鬆的雪白的狐狸尾巴。
顧衡將尾巴拿出來,放到沈清舟的臉上,笑著道:「我就說少了點兒東西,清舟姐姐你把它藏錯地方了呀……」
這下沈清舟也想不著去說顧衡的稱呼問題了,推著顧衡小聲道:「小衡,這個就不要了吧……」
「不行。」顧衡根本不顧沈清舟的掙扎,拉著他的手按在了頭頂」清舟姐姐答應我了,要穿的話都穿好才行。」
顧衡一邊說一邊拿著尾巴緩緩……
「呃……」沈清舟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
「好了好了,沒事了。」顧衡安撫道。
沈清舟有些不高興的別過頭去不看他,顧衡看著他彆扭的樣子將手伸進了褲兜,那裡放著一支口紅。
一隻艷紅色的口紅。
他的目的從一開始就不純。
他拿出口紅,掐起沈清舟的下巴,塗了上去。
沈清舟嚇了一跳,剛想要罵顧衡問他幹嘛,就看見了顧衡那黑沉沉的帶著些瘋狂的眼神。
顧衡很專注,專注的可怕,像是把沈清舟當做什麼需要供奉的神靈似的,每塗一下都帶著祈禱的意味。
沈清舟忽然不敢動彈了,七年後的顧衡總是會忽然的讓他有些害怕,他總以為自己能明白顧衡在想什麼了,可是到頭來他發現他還是看不懂。
比如今天,他根本不明白顧衡為什麼要這麼做。
顧衡塗得很好,就像是將沈清舟的唇描繪了千萬遍似的,連一丁點兒的口紅都沒塗在外面。
「真漂亮。」顧衡說。
沈清舟的臉本來就長的中性化,塗上口紅之後不細看根本看不出他的性別,只會覺得他是一個漂亮的艷麗的美人兒。
顧衡站起了身,把沈清舟從床上拉了起來,沈清舟沒站穩,腳下一軟直直撲進顧衡的懷裡。
「清舟姐姐,沒必要這麼心急吧?」顧衡幫著沈清舟整了整因為動作有些歪掉的假髮,從兜里掏出了手機。
「你、你要幹嘛……」沈清舟的聲音有些微微發顫,好似在訴說著他現在的情緒。
「聖誕節,一年只有一次,不留個念嗎?」
隨著咔嚓一聲拍照的聲音響起,沈清舟現在的模樣被記錄了下來。
這時候就不得不說沈清舟的長相真的很好,屬於很上鏡的那種,就算是隨手一拍,也很好看。
顧衡心滿意足的收起了手機,看著沈清舟站在那裡手足無措的樣子,忽然感到了無比的安寧。
這個人太難掌控了,無論他做了多大的努力,他總是說逃就逃,說走就走,好似怎麼著都不會為了他而留下似的。
可現在的沈清舟不一樣了,似乎顧衡隨隨便便就能將他玩弄於股掌之中。
他脆弱無助的樣子,是顧衡最喜歡的。
顧衡扯起了沈清舟無力垂下來的胳膊,將他推倒在了床上,啞著嗓子道:「清舟姐姐,夜還很長……」
沈清舟悶哼一聲,尾巴肛塞還在他的菊穴里塞著,漲的難受,顧衡推倒他的時候不小心頂到了那裡,尾巴又往裡進了一寸,讓他有點兒難熬。
顧衡給沈清舟買的衣服當然不會只有這麼一條裙子、高跟鞋跟假髮,他當然是買了全套的,包括女士的情內衣,只是沈清舟只穿了內褲,其他的並沒有穿而已,但這也足夠勾人了。